“好,我什么都聽你的,時間緊急,你快點。”
江月染說完,按照花無痕所言,在林初七指尖取出一滴血裝在一個空瓶子里面。
“你現在打坐,將那血滴在自己掌心。”花無痕說完,又轉頭讓陳錦華找了一根林初七的頭發。
“就現在,我會用‘替死傀儡’將你們兩人的心脈相連,當你感覺到自己渾身如中毒般痛苦時,將另一只手咬破點到林初七眉心。”
花無痕拿出一個小人布偶樣子的寶物,把江月染的頭發綁在上面,開始運轉靈力。
一束微弱的光絲從布偶上傳出,形成一根比頭發絲還要小的細線。而這個細線無限延長了出去。
江月染手中的血滴慢慢淡化,淡化,最終消失不見。
一盞茶后,江月染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像被無數螞蟻啃食一難受,渾身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她不停地冒著冷汗,慢慢地,從顫抖變成了抽搐。
林初七的臉色逐漸轉好,氣息開始穩定起來。他很想站起來對江月染說:傻瓜,何必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若是此法不成,你豈不是白白丟了一條性命。
也就是由此刻起,江月染在林初七的心中,獲得了不少好感。這丫頭也算是重情重意,居然完全不顧自己的性命,這要是換作別人,估計也就是愧疚一番,時間一長,早就忘記那救命之恩。
江月染已經痛苦地暈了過去,而那林初七身體已經好轉不少,可以獨立起身了,他把她摟入懷中,將一旁的水,慢慢喂進她的嘴里。
他明白這種痛苦,除了像被萬蟻啃咬之外,體內的水分會被不斷地抽離,那種脫水的痛苦難以言喻。
半個時辰之后,江月染停止了顫抖。慘白的臉也慢慢地紅潤起來。
等江月染再次醒來時,山洞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先前發生的一切,仿佛是做夢一樣。
“林初七,林初七,你在哪里呀?”
她將整個山洞里里外外翻了個遍,卻是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昨晚,難道是在做夢嗎?不可能吧?
“月染……”
“林……”
江月染聽到一聲男子的叫喚,以為就是那林初七,驚喜地喊了出口,可她回頭一看,卻很失望,那聲音是來自陳錦華。
“月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是有人留了字條,我才找到你的。”花無痕快步跑過來,她臉色很不好,顯然是擔憂了一個晚上。
“所以,是林初七讓你們來找我的對不對。”
江月染又喜上眉梢,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知道自己在這里。
“我也不知道,那紙條是通過靈力傳送的,沒有看到他人。或許是有什么急事吧。”花無痕一把把紙條塞到江月染手中,又急忙說:“快點,首座他們會議已經開完了,馬上就要召開核心弟子大會,你快跟我們走吧。”
沒等得及江月染她細細揣摩那紙條的來歷,已經被江月染一把拉走,金尾鶴已在山洞外等候。
一聲鶴鳴,長空中的云霧被撥開。三人極速往上竄,仿佛竄入云霄,四周的風何其凜冽,他們緊緊拽住金尾鶴身上的絲帶迎風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