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在聽完這幾個人的敘述后,她舔了舔唇,再喝了一口茶水,“那你們知道那位木系異能者,到底用那個樹做了什么樣的武器嗎?”
“那個武器我見過,是把騷包的法杖。”小米嫌棄的道。
望月嘴角一抽!
她想她知道那個騷包是誰了。
“他是怎么死的。”望月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騷死的唄!”小米磨著牙,有點咬牙切齒。
身旁的幾個大男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說你們這些木系異能者,真是干啥啥不行,作死第一名!”
小米一想到那人作死的過程就來自氣,一看到面前這個少女,又想到當年,這個家伙還不是作了個大死才把自己送走的嗎?
虧面前這個家伙,還以為自己的馬甲捂的很嚴實!
還不是因為自己當年太騷,作死了自己,所以沒臉跟他們相認么!
當時一看到這個丫頭,她就已經感應到她身上那熟悉的氣息了。
畢竟一個人的本源精神波動是無法改變的。
雖然他們內心震撼,有點無法相信,可在他們稍稍的試探下,這丫頭果然無所遁形。
“你怎么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你說的木系異能者并不包括我,我可是很謹慎的人……”
“呵呵……”連一旁的黑衣男人都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望月只能擦擦額上因緊張冒出的細汗,心虛地陪笑。
“好了,別打岔了,你現在要去把那流落在外的法杖給找回來,那法杖可是有生命力的,在木系異能者手里,還可以長回一棵樹……”
望月沉思,“那不只是一個法杖一棵樹那么簡單吧?”
四人面面相覷,首先是林川杠不住,在這些日子里,他已經知道了望月的身份,下意識的就把她當成千年前的人。
“當時那位懷疑,那個樹來自另一個世界,是自裂另一頭掉出來的,恐怕有著其他不為人知的作用……”
望月瞳孔微張,在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在她腦海中閃過。
植物,小白,還有晏灤說,那木頭還有人找,這一切都講得通了。
她笑了起了。
“咣!”
一條灰撲撲的的棍子被望月砸到茶幾的臺上。
“這是……”
看到那條眼熟的棍子,幾個人目瞪口呆。
望月又將從晏灤手上得來的那只木匣子拋在桌子上。
“你們看,這兩樣玩意是不是很眼熟?”
“臥槽啊!這東西,你到底從哪里弄來的?”林川忍不住爆粗。
“白撿來的,老子天生運氣爆棚!”望月頗為自戀的攤手。
“呵!”小米白了她一眼,都懶得杠她!
“這樣東西已經弄來了,那么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那你有沒有感受到里面蓬勃的生命力?”軍裝男人仔細地檢查完木棍與木塊后,不確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