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陳言,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后撲到了陳言懷里。
絲綢睡袍幾乎相當于沒有任何的阻隔,軟香在懷,聞著何夢雪身上淡淡的香味,陳言頓時感覺身上的血液好像都加速了不少。
他咳嗽了一聲,輕拍了何夢雪果露的后背兩下,然后問道,“怎么了?”
何夢雪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陳言,說道,“我,我的床塌了。”
陳言:??
要不要玩的這么大啊。姑娘。
你為了來我這睡覺,連床都拆了啊?
這么想著,陳言不由的問道,“怎么塌了的?”
何夢雪抹著眼淚,可憐巴巴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就躺在那,什么也沒干,它突然間級塌了。”
陳言:.....
漂亮。
陳言道,“走。那我幫你一起看看去。”
何夢雪“恩恩”了兩聲,離開了陳言的懷抱,但是卻沒有放開挽著的陳言的胳膊。
那柔軟的觸感緊緊的貼在陳言的胳膊上,讓陳言感覺腿熱熱的。
兩人一起來到了次臥。
推開門,陳言就看到何夢雪的床散了架,床位掉到了地上,床頭還立著。看起來就像是個斜坡,看樣子確實沒辦法睡了。
何夢雪晃了晃陳言的胳膊,說道,“你看~沒辦法睡了吧。”
陳言看了她一眼,問道,“那你怎么辦?”
何夢雪手指轉著自己的頭發,笑嘻嘻的說道,“如果不行的話,我就和你湊合一晚得了。”
陳言笑著拒絕道,“那可不行。”
何夢雪問,“為什么?”
陳言把自己的胳膊從她的懷里抽出來,然后開始給她擺事實講道理,“你看啊。你這床塌了,對吧?”
何夢雪點了點頭,“是啊。”
陳言,“你只是坐在什么,什么都沒做。對吧?”
何夢雪繼續點頭,“對啊。”
陳言道,“所以它怎么塌了的?”
何夢雪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怎么塌的?’
‘當然是我給鋸了床腳,然后故意給弄塌了的啊。’
但是,這個她肯定不能說出來,所以只能順著問道,“怎么塌的?”
陳言笑著一拍手,“被你的體重給壓塌的啊!”
“你想想,你一個人的體重就把床給壓垮了。”
“那你要是去我的床,咱倆人的體重,床不給就更塌了嗎?”
“我說的合理吧?”
何夢雪聽著陳言的話,嘴緩緩張大,半晌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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