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酒店,見到陳言,陸曼朝著伸手揮了揮手,示意保姆車可以走了,然后朝著陳言奔去。
陳言笑著張開雙臂,想要迎接她。
結果陸曼跑過來,卻是沒有投入陳言的懷抱,而是恨恨的踢了陳言的小腿一腳,“你是不是在酒店里藏女人了?居然故意把酒店名字給說錯。”
那一腳倒是不痛,但陳言還是連忙“哎呦”一聲,然后腿抬起來,抱著腿,一邊呲牙咧嘴的喊疼,一邊說道,“你怎么還一直有暴力傾向啊。這樣可不好。”
“而且...我什么時候藏女人了?我是真的記錯了酒店嘛。”
陸曼一臉狐疑的看了看陳言,然后說道,“行。那你帶我上去看看你的房間。”
陳言揉了揉腿,說道,“本來也要帶你上去啊。你急什么。”
說著,他拉起陸曼的手,帶著陸曼往電梯間走去。
坐上電梯,來到頂樓的總統套房,陳言用門禁卡打開了房門。
陸曼頓時像一只小狐貍似的鉆到了屋里,開始四處檢查。
陳言其實雖然表面淡定,但內心有點慌。
因為他怕陸曼看出自己這個房間是專門布置的。
不過,幸運的是。可能陸曼一門心思全都在找“女人的線索”上了,她并沒有發覺這個房間的異常。
而且,因為陳言這是專門布置的,所以她翻了半天,一絲女人的痕跡都沒有。
不管是頭發,洗漱用品,廢紙簍,衣帽間,乃至房間里的味道,都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最終,陸曼只能將信將疑的看著陳言,“居然真的沒有金屋藏嬌?”
“不像你啊。”
一邊說,她一邊摘下眼鏡、口罩,然后像一頭母獅子一樣,巡視起了這個房間。
陳言跟在她身后,笑著說道,“怎么就不像我了?”
“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不要隨便誣陷我。”
陸曼朝他翻了個白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溜達了一會,確認真的找不到任何問題,陸曼總算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她說道,“好吧。那我就算是相信你了。”
說完,她坐到床上,然后用她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向陳言,說道,“陳言,我餓了。我想吃東西。”
陳言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餓了?我給你叫個外賣?”
陸曼再次朝陳言翻了個白眼,“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吃外賣。”
陳言:???
嗯??
這姑娘是哪里餓了?
..........
與此同時,酒店房間,何夢雪還在那記錄著陳言告訴她的注意事項。
因為這件事事關重大,所以她做筆記做的非常認真。
做完以后,她一邊看著筆記,一邊拿起手機,給秦明打了個電話。
可能因為有要事在身,秦明并沒有出去鬼混。睡的早,起的也就挺早。
所以,何夢雪的電話沒響幾聲,他就接了起來。
面對自己的表弟,何夢雪又拿出了自己琴島大姐大的派頭。
她直接命令著,“秦明。你過半個小時來找我。”
“咱們在酒店附近找個地方吃個飯。”
“聊聊陳言布置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