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沒兩分鐘就接通了,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有些沉穩,陰沉的聲音,“喂?這段時間,你不應該給我打電話的。”
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老人明顯有點生氣。
他和電話對面人的關系一看就不錯,所以他很直接的埋怨道,“老趙啊!最近的事,你肯定也關注到了。”
“你覺得,這是什么時間不時間的問題嗎?”
“再這么下去,咱們全都要被那個張永豪給拖累死的!”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是沒話說,還是不能說話,反正他一言沒發,只是留下了一陣沉默。
見到他那個樣子,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出來,然后說道,“好。我明白你不方便說話。”
“所以我也不多說了。”
“我直接一點。。”
他頓了頓,說道,“我決定收回對張永豪的支持。”
他解釋道,“我不知道張永豪到底是被陳言給算計了,還是他真的和陳言是一伙的,現在是在欲蓋彌彰。”
“但是,他這幾次交易,實在讓局勢非常的被動。”
“他第一次和陳言交易,我忍了,第二次,我也忍了。但第三次還來。我又不是忍者。”
“他干脆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全都賣給陳言得了。這樣連官司都不用打了。”
可能因為電話對面的人一直沒說話,老人自己發泄了一番沒有意思,所以他漸漸氣也消了。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說實話,我現在是真的懷疑那個張永豪和陳言有關系,他再弱智,也知道他現在在和陳言打股權的官司。”
“他一邊打官司,控告陳言騙走他的股權,一邊繼續賣給陳言股權。”
“這讓法官怎么看?怎么判?”
“這不是在打咱們臉嘛?”
“事情到這一步,我也不敢冒大不韙的去推進這件事了。所以.....就先這樣吧。”
聽老人說到這,電話那邊的人終于“嗯”了一聲,說道,“行,那就放棄他吧。”
說完,電話那邊的人頓了頓,道,“還有。最近不要打電話了。別讓那個人發現。我的計劃已經到了關鍵時候,不能出意外。”
“好的。”老人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以后,老人氣的又砸了一個杯子。
嚇得那個二線明星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蹦到一邊,不敢說話.....
.......
就像是這個老人所說的那樣。
張永豪這幾次的股份交易,讓他在這次的訴訟上非常的被動。
畢竟,他一邊控訴陳言欺騙他的股份,一邊又賣給陳言股份,這種事怎么說都說不清楚。
放在法庭上,法官都會懷疑他的動機。
所以,在出了正月以后,陳言這邊的律師團隊收集了足夠的證據以后,就撤回了“管轄權異議”,直接在天都開庭應訴了。
因為之前兩人之間的交易本身就沒有任何問題,又有這次的交易佐證,再加上張永豪背后的人撤走了支持,所以這場官司幾乎沒有任何的意外,張永豪敗訴了。
張永豪好像早就知道這種結果一樣,當天連人都沒到場,就只是派了一個律師來處理相關的事宜。
在法庭宣判以后,那個代理律師也無法挽回,所以他說了幾句“狠話”,說會保留上訴的權利以后,就灰溜溜的走了。
只是誰都知道,張永豪這個官司一審都沒贏,二審就更不可能了。
這次審判其實已經算是最終的結果了。
所以,這起公司控制權的官司從引人注目開始,到銷聲匿跡的結束,一切非常的夢幻。
在法庭宣判以后,陳言也從澳城離開,帶著余巧巧回了琴島。
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他也可以不用再待在澳城和張永豪干耗了。
不過.....雖然不再使用【強買卡】了,但陳言卻總感覺張永豪的狀態有問題,后續很可能還會有生意,所以倒是留了一兩個信得過的人駐守。
算是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再逮張永豪幾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