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秀州的陳鋒,又開始無所事事起來。
連著在家里宅了兩天后,有段時間沒見面的張可為突然聯系他,請他出來擼串喝酒,陳鋒沒多少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順帶叫上了秦震。
張可為和秦震畢竟同一屆,又是同一所大學,秦震當兵之前在學校讀了兩年,盡管跟張可為不是很熟,但因為當時跟陳鋒關系好,連帶著也就認識了同樣跟陳鋒關系還不錯的張可為。
晚上七點,陳鋒和秦震之前來過幾次的大排檔,三個大男人圍著一張塑料圓桌坐著,一邊對瓶吹著啤酒,一邊擼著串,說不出的愜意。
“真沒想到你會進了體制,還混成了領導,來,領導,我敬你一杯,不,一瓶,先干為敬,你隨意。”
張可為在知道了秦震的工作職位后,當即肅然起敬,不說奉承拍馬,但明顯已經帶了點討好的意味。
這是人之常情,不能免俗。不過,張可為這人很有分寸,不會讓人生厭。
張可為剛剛已經干下一瓶,才剛剛擼了一串羊肉串,立馬又是第二瓶下去,看得陳鋒都不由佩服。
等他放下酒瓶,打了個酒嗝后,陳鋒和秦震都不由紛紛叫好。
秦震鼓掌笑著說:“你這樣喝酒也太猛了,這才剛剛開始呢。一整瓶我就不跟你喝了,我喝半瓶吧。”
張可為連忙說:“說了你隨意就隨意,喝一口就行。我可沒有跟你們拼酒的意思,你看鋒哥剛才就只喝了一口。”
陳鋒笑道:“他畢竟沒我跟你熟。這半瓶還是要的,一瓶也說得過去。”
秦震也笑道:“是啊,你第一次敬我一瓶酒,我不喝半瓶說不過去。”
說完,秦震咕咚咕咚地就喝了大半瓶。
“還是領導你講究,給面子。來,擼串,壓壓。”
張可為立馬豎大拇指,奉上好話。
秦震擺手搖頭道:“你行了,什么領導不領導的,我這個芝麻官都算不上。叫我名字就行。”
陳鋒也說道:“是啊,叫他名字就行,他現在都還只是副的呢,而且還是在秀州這省會城市,你叫他領導,不是寒磣他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哪敢寒磣他?行,就叫名字吧。震哥,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威武不凡的,真心話,當時你和鋒哥站一起,人高馬大的,一個比一個帥,倍兒精神。后來聽鋒哥說你參軍了,我就覺得很適合你,現在你轉正當了警察,同樣也很適合你。一看你這濃眉大眼,滿臉正氣的,不當警察就可惜了。”
“行了,你少拍他馬屁了。”陳鋒笑著打斷了張可為的拍馬,“你最近店里的生意怎么樣?還不錯吧。”
張可為笑了笑說:“還過得去吧,比以前打工的時候好多了。這主要還是多虧了你這位老同學的關照,你介紹的兩家公司,幾乎支撐起了我店里五分之一的營業額了。
現在,我店里的業務量和營業額基本上已經到了瓶頸,很難再有突破。畢竟我的店就這么大,我也沒啥雄心壯志擴大經營開分店目前來說,我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