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神情有些吃驚,這已經超出了這個女孩的理解范圍:“他們在宿舍里同居,他的那些室友也一樣睡覺?”
張云起說道:“那還能怎樣呢?除了睡覺也做不了什么。”
“相安無事么?”
“如果我是他室友,倒是會很想揭開他的帳子看一看。”
“你們男生好大膽呀。”
“概念錯誤,概念錯誤。”張云起可不想雞沒吃到惹一嘴毛:“只有我那個同學這么干了,對了,媳婦,你們女生里有把男生帶上去睡覺的嗎?”
初見想了想:“應該沒有。”
張云起立馬打蛇順棍上:“今晚你把我帶上去試試怎么樣?”
初見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這種事她想想都心臟嘭嘭亂跳:“不好,給別人看到影響不好的。”
張云起喟然長嘆,換了個話題:“你們北大的女生宿舍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嗎,晚上會不會談論男生?”
初見點頭說:“有呀,她們聊的不外乎誰長得比較帥呀什么的。”
張云起笑道:“我記得你室友當中,廖琪和姜蕓好像還沒有男朋友吧?看來她們也想找對象了。”
初見“嗯“了一聲:“姜蕓每個學期開學的時候,都說這學期一定要找男朋友,結果每學期都沒成功。”
張云起樂道:“沒看出來,那個姜蕓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很有書卷氣很文靜,沒想到私底下這么直白。”
“傻,你以為女生都文縐縐么?”
“但是怎么粗也粗不過男生吧?”
“也不一定的。”初見好像對張云起閑扯淡的問題都一樣認真:“其實你不知道,在私下里,可能女生說的一些經典的粗話,你們男生永遠都說不出來的。”
“有這事兒?媳婦說給我聽聽。”
“我不好意思重復。”
“媳婦,別吊起我胃口又打住了。”初見越是這么說,張云起越想聽:“等下今天晚上我都睡不踏實了。”
初見紅著臉笑,隨后伸手摸了摸張云起的臉頰,安慰道:“真的太粗魯了,想想我都臉紅,你快快把這個事忘記了,今晚就能睡個好覺。”
張云起心臟上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他摟著初見柔軟的身體,低頭親了親她紅潤的嘴唇,不依不饒道:“這么著,我們來錘子剪刀布,媳婦你贏了就不說,輸了就說,這總可以了吧?”
初見被張云起親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你總能打歪主意。”
張云起太了解初見了,猜想她大多情況下會出“布”,于是出“剪刀”,一點意外沒有,他贏的干脆利落。
初見立馬把腦袋埋在張云起懷里,聲音輕的跟蚊子一樣:“真的不好意思說,改天再告訴你,乖好不好。”
張云起都已經被釣成翹嘴了:“這不太好吧,這可是打賭贏得,媳婦你向來說話算數的。”
初見猶豫幾下,附在張云起耳邊,那張清澈小臉酡紅的像番茄一樣,神情好像周圍有人在偷聽似的,小聲說:“姜蕓每次開學,總是拿起拖把跟我們說,‘如果我到了期末還是處女,你們就用拖把把我捅了。’”
猶如打開一扇門,張云起看到北大中文系天之驕女們的一道嶄新的風景,是如此可親、可近、可愛!
張云起笑得不可開交,快樂傳遍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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