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我怎么了?我還想問問你趙啟仁是怎么回事!”電話那頭的羅子建語氣突然拔高了兩度:“現在全國各地都在大力倡導和發展民營經濟,張云峰賣煙完全是正常的市場經濟活動嘛。你立馬給我把人放了,態度好點!”
“啪”的一聲!電話掛了。
趙啟仁愣住了,旁邊的趙四平湊過去道:“怎么了,大哥?”
“你給我惹的是什么硬茬?羅局長親自打電話過來讓放人!”之前還氣定神閑的趙啟仁被這一通電話搞得有點失態了,他推開趙四平,快步走出辦公室,一個普通煙販子竟然能讓縣公安局長親自打電話過問,這事兒有點不同尋常。
趙啟仁不敢怠慢,來到關押張云峰的房間,他已經換上了一張堆滿笑容的臉,手下的人還沒動私刑,張云峰完好無缺,只是臉色有點蒼白。
趙啟仁松了口氣,親自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張云峰送到煙管辦大門口,并且讓人把扣押的拖拉機開了出來,還向張云峰笑著解釋:“張兄弟,我手下的人搞錯了,煙管辦一定會嚴肅處理他們,還請你擔待一點,跟羅局長說說,這只是誤會,誤會。”
“趙主任,這個誤會有點大呀。”
前面傳來一道生冷的聲音,趙啟仁抬眼,就看到煙管辦大門口站著一個小伙子,一身都是泥灰,褲子上沾著血跡。
他不認識,皺著眉頭說:“你是……”
小伙子想了想,抬頭望向正好從大院出來的趙四平,同時趙四平也看到了他,他說:“你弟弟跟過來了,問他吧。”
趙四平臉很黑:“張云起,你別猖狂。”
張云起點頭:“我猖狂了,你想把我怎么樣?”
趙四平勃然大怒,從門口順了一個滅火器朝張云起沖過去,趙啟仁連忙叫人把他給攔了下來,對張云起道:“我覺得你們哥倆跟四平之間一定有什么誤會,但有事好好說,都是一個鎮上的,沒什么談不了。”
張云起笑,談尼瑪個仙人板板的談!
到了這個地步,他和趙四平就是魚死網破的關系!懶得廢話,張云起跳上拖拉機,喊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張云峰上車。
拖拉機駛出煙管辦,趙啟仁望著遠去的張云起哥倆,面沉如水,這件事太不尋常了,他心里有股濃濃的危機感。
趙四平倒是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也知道公安局長打電話讓放人,他哥也沒轍,只是心里賊雞兒不爽:“到嘴的鴨子飛了,這他娘的怎么就跟羅子健攀上了關系呀,下次想搞他就難了。”
趙啟仁一陣火大:“你還想搞人家?給我滾回家去想想怎么善后!”
說完,趙啟仁背著手走了。
趙四平氣的不行,這他娘的算什么事兒,吃鴨子不成反叼了一嘴的毛!至于什么善后的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哼,他可沒把張家的這倆孫子放在眼里。
回到村里,氣不順的趙四平直接去了王寡婦家,王寡婦是他的姘頭,才三十歲出頭,身子豐滿多汁,韻味十足,從下午三點開始,兩人在床上做活塞運動,或許是心里憋了股火,他那半軟不硬的老二突然就雄姿昂然了起來,搞到大半夜他才回自己家,出門的時候他腿軟了,手指彎了,氣也消了。
趙四平剛進家門,自家婆娘就面色不善地說:“你去哪了?大哥找你,說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