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王貴兵望著矮挫矮挫的霍建忠的背影,抱著肩膀說:“老板,這霍區長是什么個意思?”
張云起道:“隨便他什么意思。”
王貴兵見老板是這么一個態度,也不知道該說些啥,他心里總有這樣一個感覺,別看張云起在酒桌上和霍建忠談笑風生,其實心里壓根就不在乎霍建忠,至于龍景園罐頭廠,勢在必得,但是他知道承包經營罐頭廠的事兒怎么也繞不開霍建忠的,而且現在事兒已經架在這里,下一步該怎么辦?
王貴兵不知道,也懶得琢磨。
他總是對張云起蜜汁信心的。
第二天張云起和往常一樣去市一中上課,和往常不一樣的是,因為昨天下午翹課他被班主任王明榛拎到辦公室給說了一頓。
上午的頭兩節課是數學,數學老師是一個上了年紀大概處于更年期的中年女人,講得內容特枯燥無聊,動不動就嘲諷文科生愚蠢,張云起悶頭自學了一上午。
到了中午,張云起在自家魚粉店吃中飯的時候,王貴兵開車過來了。
他一進店里,先風風火火的跟正在收錢的張媽打了聲招呼,然后坐到張云起對面的座位上,瞧了眼坐旁邊吃飯的初見,對張云起說道:“有事兒,比較重要。”
初見側頭看了眼張云起。
張云起夾了塊白菜塞嘴里:“沒事,邊吃飯邊說吧。”
王貴兵擺了擺手,說道:“你知道嗎?今天上午霍建忠居然通過李季林跟我單獨見了一面,他說承包經營龍景園罐頭廠的方案他覺得大致可行,還表示在企業所得稅這塊,區里面可以給更加優惠的條件:三年全免,五年減半征收!”
張云起樂了,擱下筷子問:“霍建忠這是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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