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樓,南宮七仍然一腦子漿糊。
紛紛擾擾的信息,讓他有些理不過來。主要是古代人說話,實在太含蓄了。
如果不是孫縣丞提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酒叫覺廬酒也就算了,還得和覺廬宴合作!
覺廬宴,也就是孫縣丞請酒的地方,特娘的是縣尊小妾家的產業!
臨走之前,南宮七鄭重的委托孫縣丞,讓其在面見太子的時候,和太子提他一嘴,就說他的父親臨走之前,留下了重要物品。非太子不可輕起。
得到答復之后,南宮七才回到家中。
“這些人吶,說話都不好好說。早晚有一天會吃大虧的!”回到家中,南宮七喝了兩大碗茶才緩過勁兒來。
房間內,李嫂只是呵呵笑著給兩位少爺盛飯。王叔則一板一眼的把今天的賬本拿出,給二郎對賬。
而李二郎,則費力的計算今天的收入。
看到這一幕,南宮七忽然有種融入的錯覺。
‘什么鬼?不過一場游戲而已。’他搖搖頭,把腦海中的所有思緒甩出。
等了一會兒,看二郎算的費力,他實在不忍心飯菜變涼。便一把拿過賬本,從頭掃到尾。
作為古代賬本,他們的計數特別簡單,流水賬說的就是這種。
所以,很快,南宮七便算完了一天的收成。
“還行,牙膏賣了三百多支,肥皂五百多,牙刷五百多。總共三百三十七兩銀子。”牙刷沒技術含量,南宮七也就沒高價,都是十文。而肥皂因為有皂角,胰子等相似的東西,也賣不出高價。
所以,最終的大頭還是牙膏。
聽到數字,王叔贊嘆的點頭。而李二郎更是驚詫莫名。
“哥哥算籌這般厲害?!”
......
“吃飯吃飯!再不吃就涼了!”南宮七擺擺手,把這個話題差了過去。
一天的時間,賺了大約二百兩。即使他們有一分也差不多二十兩。相當于現代的兩萬塊錢。
這還只是西市的一間鋪子。
南宮七覺得,如果這是現實,他已經實現財富自由了。
“應該是開業第一天,大家都迫切的想要知道李家秘藥是什么東西。”南宮七自言自語。說實話,當初自己胡謅的李家秘藥,給牙膏提了不止一個檔次。
不過以后應該會回落不少。
吃完晚飯,李二郎少見的在客廳等候南宮七,看到自己的哥哥進來之后,他的小臉一片嚴肅。
“哥哥。”李二郎盡量的裝作沉穩,“幾日之前,我李家危如鵝卵,哥哥挺身而出,弟弟欽佩無比。”
“時至今日,哥哥已經轉危為安,并開始日進斗金。弟弟本不想在此興頭上打攪哥哥。”
南宮七狐疑的看著這個身高不過一米二三的小大人。
此時他身著正裝,臉色嚴肅緊繃。手中更是拿了一本論語。
“然,自哥哥出獄已過數日。此間您不曾拿過一本四書,不曾背過一篇五經。”
“古今賢文里曾說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還望哥哥從明日起,與我一同讀書制經,以待三年之后秋闈。”說到這里,李二郎小臉用力上揚,隨后手中的論語重重擊打在手心之中。
“不然,我必請家法伺候!!”
......
我弟這是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