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現在楊妙君還在電椅上經受著電刑。
二者的痛苦湊到一起,那不是加法,而是乘法!
“你看,我就說這是他大爺吧?”
看著楊妙君臉頰,甚至全身皮膚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致使血液瘋狂的高速流動變的通紅一片,脖子、額角、太陽穴還有漏出來的手背,都青筋暴突、瘋狂跳動,眼睛更是因為雙重劇痛而瞪大如牛。
看著楊妙君這副模樣,剛才被楊妙君各種貧嘴、各種調侃到差點被氣死的審訊者,忽然感覺到了上帝的慈愛。
這個世界還是公平的……反正他們現在覺得心里很平衡。
“兄弟,別嘴硬了,招了吧!”
鐺、鐺、鐺~
剛才給楊妙君注射硫化噴妥撒納劑的那哥們,彈彈手中還剩下大半瓶的這玩意兒:“我這里可是十毫升的一瓶,剛剛只是給你注射了兩毫升,還有八毫升!”
嘶~
說到這里,那人猛地打了個哆嗦,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可不只是簡單地加大劑量,而是呈幾何倍數的翻著倍的疼!”
“兄弟,你剛才喊我一句哥。”
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所以,這人的話音剛落,邊上的另外一個人就跟著開口:“那作為你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聽哥一句勸,你又不是雨傘,別硬撐著了。”
“你說你一個萬億富豪,何苦來遭這個罪呢?風吹日曬雨淋的當兵訓練不說,還來這里受刑受苦,一個不好,等下我們老大失去了耐心,你那萬億家產可就歸了別人了。”
這人是專門研究心理和話術的專家,語氣、聲調、快慢、詞句,看上去和平常的說話差不多,但是實際上卻樣樣都有大學問,樣樣都帶著濃烈的心理暗示:“想想山珍海味的味道,想想暖玉溫香的感覺。想想那些漂亮的電影明星,再想想前呼后擁的人生。”
“兄弟啊,別挺著了。”
“那句話說得好,所有的看著挺硬,實際上都是在硬挺。”
一邊說著話,這人還一邊給另外一個使了個眼色,那人不動聲色的伸手在身邊的儀器上撥弄了一下,電流瞬間又加劇了幾分。
砰砰砰!
瞬間加劇的電流,讓楊妙君順間從震動棒變成了打夯機,要不是被鐵鏈子牢牢地固定在審訊電椅上,估計早就像是被人剛撈上岸的魚一樣,不停的在地上反復彈跳了。
“大哥,你到底想問什么啊?”
片刻后,電椅被停了下來,雖然硫化噴妥撒納劑的藥效還在繼續起著作用,但失去也讓楊妙君得到了極大的解脫,哆嗦著嘴吐出了這么一句。
“你的姓名,年齡,職業,此次行動的指揮官,人員配置,還有指揮部在哪里?”
一串標準的審訊問題扔出,頓了頓,對方又加了一句:“另外我還想知道弘農楊氏的故事。”
拿出一張身份證:“我也姓楊,關西弘農的。”
那人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向往和羨慕嫉妒恨,死死的盯著楊妙君:“百億美刀啊~世界首富也不過如此了吧!”
“大哥,我剛才跟我老表都說了,我哪知道個鬼的什么弘農楊氏,人家說我是,還給我錢,我干嘛不承認我是弘農楊氏的人?跟誰過不去,別跟錢過不去啊!”
楊妙君喘息著開口:“你想要錢,你就直接跟我說啊,我沒奈何都準備好了,這玩意兒不怕被銀行凍結,也不怕到其他地方無法流通,全地球都是硬通貨!”
“一千兩一個,六十多斤,你別說你真的搬不動?”
那人一愣:“一千兩不應該是一百斤么?”
“大哥,你和我老表才是親的吧?”
楊妙君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多看點書成么?一斤十六兩,以前的度量衡是一斤十六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