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滅逆賊!”
楊林這邊大軍殺了上來,瓦崗那邊雖然諸將都已經沖了上去,沒人下達命令,但是去還是有人喊了一聲:“殺啊!”
“殺了這些官軍,打進長安,推翻昏君!”
而看到這個情況,王君可也趕緊打馬到了翟讓和吳季張千幾人身邊,刷刷戟刀,砍死兩個太保,對著翟讓大聲喊了起來:“翟兄,速速帶人回去指揮兵馬,這些人交給我!”
雖然說王君可是瓦崗的兵馬元帥,但是實際上,此時在南山口這邊的人中,只有翟讓和他手下的四員副將才是真正有經驗、有能力指揮兵馬進行大規模交戰的,而且瓦崗現在的這些兵馬,九成以上,依舊還是當初翟讓當瓦崗寨主時的兵馬,指揮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這怎么轉眼就打成一鍋粥了?”
兩軍交戰,整個山腳下方圓一二十里到處都有人在交戰,楊妙君和魏文通的交戰雖然沒有人趕來打攪,但是時不時地有箭矢和脫手的兵器亂飛過來也是很危險的。
“不管了,亂有亂的好處!”
楊妙君眼中精光一閃,看著魏文通當即就是一聲大喝:“當頭棒喝!”
手中八棱紫金降魔杵掄圓了正對面照著腦袋就砸了下去。
只不過這一回楊妙君砸的可不是魏文通的腦袋,而是魏文通胯下戰馬的腦袋!
“小娃娃,小小年紀就忒無恥也!”
魏文通瞪大了眼睛怒斥了起來,趕緊一拽韁繩,讓戰馬橫跳躲避,讓楊妙君這一棒子砸空的同時,手中大刀也毫不留情的對著楊妙君砍了過去:“吃我一刀!”
“毒蛇吐信!”
楊妙君借著棍棒砸空的力道身體前傾的同時,棒交單手,另一只手從得勝鉤上摘下之前掛在那里的來護兒的鑌鐵大槍,像打臺球時球桿脫手一樣,沉重鋒利的大鐵槍就被楊妙君一甩手腕從戰馬一側送了出去,鋒利的槍尖直奔著魏文通的戰馬馬腹就兇狠的捅刺了過去。
魏文通又氣又惱,但是面對楊妙君這種無恥的戰斗方法,不管多生氣,卻還是不得不應對,只能繼續扯動韁繩讓戰馬躲避的同時,整個人以一種極為別扭的方式扭腰轉身伸胳膊,面強單手持刀格擋了過去。
“棍棒底下出孝子!”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楊妙君已經整個人橫空轉了一圈,把砸空的大棒子也斜著掄了一圈蓄足了力量后,斜肩帶背的就向著魏文通砸了下去。
而此時身體扭成一個十分別勁的姿勢的魏文通,不僅自身難以在呼吸間把身體正回來發力格擋,剛剛因為一手扯動韁繩,導致只有一只手持刀,此時也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把沉重的達到快速抽回并反砍回去,只能是險之又險的把刀抽回一半,用刀桿勉強擋向楊妙君砸下來的這一棍子。
但是扭曲的身體姿勢不好發力,一只手抽拽刀桿,更別提有多少的支撐力,導致楊妙君這一棒子不僅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刀桿上,差點把刀桿直接砸斷,而且還使得刀桿沒有支撐點,被砸中之后幾乎沒有半點阻擋的狠狠撞在了魏文通的胸膛之上。
“再吃我一招韋陀送杵!”
趁他病要他命,楊妙君看到這一棒子奏效,都來不及落身回到馬背上,直接身體還在半空中的時候,就握著大棒槌直直的向前狠狠地一撞。
就好像打臺球一樣,八棱紫金降魔杵就狠狠的撞在了魏文通的肚子上,撞得他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劇痛的同時,也被這股巨力撞得身不由主的從馬背上倒飛了出去!
“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