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敬才急忙起身親自把楊恒送出了大廳,然后才重新回來,坐在沙發之上咬牙切齒,這到底是哪個仇人和自己過不去,要是讓他知道了,一定給對方個好看。
一直在大廳上的清虛老道,急忙上前說道:“孫師祖你也不必擔心,我那個徒弟有時候也是信口開河,這件事以我看來和那個香江的風水師沒多大關系。”
孫敬才聽了清虛老道這句話,反而是對那個香江的吳應華起了疑心。
原來孫敬才已經認定清虛老道是一個造謠撞騙的,他的話自然要反著聽,既然他說和香江的風水師沒關系,那么反過來的意思是說,那個風水師或多或少都會參與進來一些。
不過剛才楊恒走的時候十分的斬釘截鐵,他也不好意思再拉下臉去求他。
不過在昨天觀看別墅風水的時候,楊道長曾經提醒過那七顆槐樹,有些不對頭。
當時自己還認為楊道長是不懂裝懂,現在想來那七顆風水樹應該真的有問題。
想到這里孫敬才眉頭一皺,對旁邊的秘書說道:“找幾個人,把院子里的那七顆槐樹全部連根拔起,扔得遠遠的。”
那個秘書得了命令,立刻屁顛屁顛的去辦事去了。
再說楊恒在這別墅之中住了一天,第二天便向孫敬才告辭。
孫建才對于楊恒想離開,已經有了預見,現在見他告辭也不阻攔,只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雙手恭敬的遞到楊恒面前。
“楊道長這一次麻煩你了,一點兒小小的意思,您回去喝杯茶。”
楊恒對于遞過來的銀行卡自然是笑納了,這可是自己的辛苦費。
“如此就多謝孫老板了,以后你有什么事盡管開口。”
孫敬才等的就是楊恒這句話,自從昨天有了懷疑之后,他就想在楊恒得留個尾巴,以后有事還能求楊恒辦。
“好,那我就多謝楊道長了。”
接著孫敬才就吩咐秘書,備車將楊恒送回去。
楊恒走的十分干脆,好像是忘了答應過清虛道長,這一回所得的香火錢全孝敬師父。
楊恒走了之后,他的老師清虛老道有些沒臉,這一次自己來了X市可以說全程沒有任何的幫助,眼前的這個老板對自己也不像原先那樣尊敬了,看來X市的業務以后是沒辦法打開了。
不說清虛老道在這兒尷尬,再說楊恒乘著孫敬才給他準備的車,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已經重新回到了他的登天觀。
結果剛剛進觀還沒有準備晚飯,他的電話就急促的又想起來了。
楊恒拿出電話一看,是她的死黨楊康,于是急忙接通。
結果還沒等他開口,那邊就像爆仗一樣叫了起來。
“楊恒你怎么回事兒?今天我表叔在電話里把你臭罵了一通,看樣子對你非常不滿。”
“唉,我能怎么辦?不過是我在客戶面前出了風頭,你表叔可能認為他丟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