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佛母心胸狹窄,容不下人,而是她已經功力深厚,在冥冥中感應到那個小道士,對于她們白蓮教威脅巨大。
正在佛母思考著事情的時候,那個前去傳話的女弟子,重新來到她的面前,躬身施禮。
“啟稟佛母,教主在外邊恭候,請佛母示下,是否接見。”
佛母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然后吩咐道:“傳他進來吧。”
那女弟子答應一聲,便躬身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領著白蓮教教主徐鴻儒進來。
這徐鴻儒進來之后,先是雙膝跪倒給佛母行了禮,然后便恭敬的站在一旁等著佛母示下。
佛母沉吟了很長時間,最后這才睜開眼睛,看著下邊的徐鴻儒說道:“今日我心血來潮,默用玄功,發現祥符縣的那個小道士又回來了。”
徐鴻儒聽了佛母的話有些詫異,然后他躬身問道:“啟稟佛母,這個小道士離咱們總壇十萬八千里,而且現在正是咱們的關鍵時刻,我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和這個小道士糾纏,等到咱們大事成了,這個小道士,反手就能消滅。”
那佛母聽了之后,滿臉嚴肅的搖搖頭,“事情可沒這么簡單,剛才我在定中發現這個小道士和咱們白蓮教因果糾纏,特別是這個小道士的氣運,在不停的切割著咱們白蓮教的根基。”
徐鴻儒聽了佛母的解釋,這才皺起了眉頭,他可是知道佛母功力精深,特別是對于冥冥中的感應十分的敏感,白蓮教幾次的禍端,都是佛母提前感知,這才避過。
“那不知已佛母的意思該怎么辦?”
那佛母沉沒了一下,然后無奈的說道:“這段時間,我行功正在關鍵的時刻,不能分身前往。我看這一次不如教主親自走一趟,為咱們白蓮教除此禍端!”
徐鴻儒聽了之后有些遲疑,“佛母現在正是咱們的關鍵時刻,如果我離了總壇,教中恐怕要亂一陣子,那么咱們的事情就要推后了。”
佛母只是笑了一笑,然后說道:“這倒是不必擔心,我看小二這段時間潛心修煉,功力大有進步,不如讓她暫時在總壇主持事務,你看可好?”
徐鴻儒聽了佛母的話,表面上沒有什么表示,其實他心中已經一驚,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佛母想用小二代替自己嗎?
在想著佛母對小二的厚望,這讓徐鴻儒更加的有些忌憚。
不過在佛母面前,徐洪儒可不敢表現出來,他聽了佛母的話急忙的躬身施禮說道:“小二資質不凡,再加上佛母的前心指點,她的功力突飛猛進,再過一段時間恐怕要趕上我了,讓她留在總壇主持大局,我看是可以的。”
那佛母見到徐鴻儒躬身答應,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不過以佛母的敏感她也發現了徐鴻儒心中的顧忌。
佛母想著,如果徐鴻儒心中有了其他想法,不能夠全力為教中出力,那么對白蓮教來說就是一個大禍患。
看來的給他一個甜棗嘗嘗,讓徐鴻儒安心。
想到這里,佛母對一旁的一個女弟子說道:“去取我的金獅子來。”
那個女弟子詫異的看了佛母一眼,最后低下頭躬身退了出去,不一會兒,這個女弟子就捧著一個玉盒走進了山洞。
“啟稟佛母,金獅子取到。”說完之后就將玉盒捧到了佛母的面前。
佛母接過玉盒,然后在上邊輕輕的撫摸了很長時間,最后才笑著對下邊的徐鴻儒說道:“這是我幼時的法器金獅子,這么多年來,一直跟隨在我身旁。今日就將這金獅子賜予你,用于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