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恒坐在劉吉的旁邊,看著這和尚有些皺眉,因為,剛才那和尚一進來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和尚的眼光有些不對。
因為這個和尚自從進來之后,眼光就有些飄忽,不停的在劉吉的身上上下打量,這在古代已經算是非常失禮的事情了。
而且直到剛才那和尚入了酒席,也沒有任何的收斂,一邊吃齋菜,一邊眼光也沒有離開劉吉的身體。
這個劉吉對于他楊恒來說,可以說有救命之恩,楊恒現在可不能夠讓對方在自己面前有什么差池,否則的話,自己臉上可有些過不去。
因此楊恒打定主意,一會兒要多加小心防著這個和尚給劉吉下什么套子?
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兒就過了半個時辰,大家現在已經是引薦完畢,酒席已經撤了下去,現在在大廳之上只坐著三個人,在那里吃茶消食。
那個西域的和尚扎西曲措,吃了一口茶,便放下茶杯,雙手合十對著劉吉說道:“這一回多謝施主的款待,貧僧這里有禮了。”
“大師快不要這么說,能夠布施僧侶,乃是我輩的福分。”
扎西曲措滿臉帶笑的點點頭,然后突然臉色嚴肅起來,對著劉吉說道:“施主如此的款待,我也不能夠不報答,剛才我用慧眼觀瞧,發現施主身上有一股病氣在潛伏。還請施主早做打算,否則的話將來恐有后患。”
那劉吉聽了之后滿臉的不悅,心中想著我好心請你吃飯,你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詛咒我,這是什么道理?
不過這劉吉多少年來一直誠心信仰佛教,所以也沒有口出惡言,而是呃平淡的回道:“大師恐怕看走眼了,我沒有病,身體好得很。”
扎西曲措搖了搖頭,然后嘆息的說道:“施主不聽良言,恐怕將來有后悔的那一天。”
劉吉聽到這里心中有些忐忑,這和尚和自己無冤無仇,而且自己對他也不薄,他沒有必要詛咒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有什么病癥不成?
而那個和尚明顯已經看出了劉吉的猶豫,于是接著說道:“我只問施主一句話,施主喝酒的時候是不是從來沒有喝醉過?”
劉吉聽了對方的問話,先是一愣,然后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這和自己的病癥有什么關系?
于是他趕緊的回答道:“不錯,在下從十幾歲開始飲酒到現在從來沒有醉過,就是喝的多了,只不過是在外邊走幾圈就無事了。”
那和尚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然后說道:“這并不是施主酒量大,而是因為施主腹中有一只酒蟲在作怪。”
那劉吉聽到這里只覺得渾身顫抖,難道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一只蟲子嗎?
劉吉現在也顧不得其他了,趕緊站起身來,來到那番僧的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禮,然后說道:“大師既然認得此癥,還請大師施以援手,事成之后,我定然位大師的廟中各位佛祖菩薩重塑金身。”
那個番僧聽完之后趕緊站起身來,將劉吉扶起,之后說道:“施主不必擔心,這也不是什么大事,貧僧很快就能治好施主。”
那劉吉聽完之后好像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拉著扎西曲措說道:“大師需要什么工具和藥材,我立刻就派人采買。”
“哪里需要什么藥材,只要是施主聽我吩咐,一時半刻就讓施主痊愈。”
那劉吉聽了之后是喜不自勝,“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