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后,劉吉又感覺到自己奪人的寶貝有些不好,于是趕緊的推辭。
“不可不可,這寶貝一定是道長的至寶,我怎么能奪人所愛?”
楊恒搖搖頭,笑著從懷中取出了那個小酒葫蘆,然后送到了劉吉的面前。
那劉吉看著這小酒葫蘆覺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猛的想起來,這不是那個番僧裝酒蟲的那個小葫蘆嗎?
看到這個小葫蘆,他又想起了肚子里那只白白胖胖的小蟲子,嚇得他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續退了幾步。
“道長,您這是什么意思啊?”
說這話的時候劉吉已經有些惱了。
“我對您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你和那番僧起了沖突,殺人越禍,我也替你處理了,怎么現在又將這害人的東西拿回來了?莫非你是看上了我劉吉的這莊子,想要鳩占鵲巢。”
楊恒微微的一笑,然后慢條斯理的說道:“莊主誤會了,請莊主落座,聽我解釋。”
劉吉想了一下,這才慢慢的重新做回座位,但是身子卻一直往后仰著,想要盡量離開那個小酒葫蘆遠一點,看來他被那酒蟲嚇得不輕,已經留下后遺癥了。
楊恒伸出手去將這小酒葫蘆拿在了手中然后,輕輕地撫摸著,最后才說道:“莊主,那番僧來到咱們莊上,說是給莊主治病,其實是另有圖謀,他是看上了莊主身上的那酒蟲。”
“哦,一只害人的蟲子,那番僧為什么這樣重視?”劉吉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恒重新將那小酒葫蘆放在桌子上,然后冷笑著說道:“莊主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這話怎么說的?”
“莊主,這蟲子在您肚子中,您可感覺到了一絲不適?”
那劉吉想了一想,然后懷念著說道:“這倒是沒有,除了嗜酒如命之外,我其他的是一切身體健康。”
“這就對了,實話和莊主說吧,這酒蟲那是一個難得的寶貝,它寄居在人體之上生存,但是卻不會影響人的壽命,反而會讓人能身輕體健。”
說到這里的時候,楊恒頓了一下,故作神秘的說道:“使人健康這只是下層,這件寶貝最主要的作用,乃是聚集氣運,它的主人一定會氣運旺盛,心想事成。”
那劉吉聽到這里“啊”的叫了出來,接下來他就伸手直接將那小酒葫蘆拉到了這一邊,然后緊緊的抓住。
聽了楊恒的話,劉吉也明白了,這段時間自己為什么身體出了不適,就連莊子上也出了問題。
看來是自己失了酒蟲,得不到它的庇佑,所以這才事事不順。
不過劉吉馬上就又反應過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將那酒葫蘆向中間推著推,然后說道:“這件寶貝既然道長已經得了,那我怎么能夠奪人所好,道長還是趕快收回。”
楊恒笑著供供手說道:“我從那番僧手中奪這件寶貝,并不是為了自身,就是為了報答施主對我的救命之恩。因此施主不必客氣,趕緊收了這寶貝。”
聽完楊恒這番話,劉吉這才不好意思的重新將這酒葫蘆放在了自己的身旁之后,站起身來對著楊恒是一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