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盤膝坐在床上,笑著對劉權他們三個說道:“三位大人,有失遠迎,還請三位恕罪。”
劉全和郝杰他們三個來此是為了求楊恒出山的,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架子,都一起拱手說:“無事。”
接著楊恒請三位在屋子中各自落座,然后命令自己的丫鬟珍珠送上香茶。
等到閑雜人等都退出去之后,楊恒才問道:“三位大人來我這小道觀,有何事?”
這三個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說不出口,最后還是郝杰硬著頭皮說道:“楊道長,你也許不知道,在您離開之后,朝廷和白蓮教一場大戰,不過那徐鴻儒法力高強,各派的高人都不是對手,所以我們是打敗了一場。”
楊恒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波動,好像是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一樣。
郝杰看著楊恒的臉色,可是有些著急了,于是他站起身來對著楊恒深鞠一躬。
“楊道長,在濟南的時候是我禮貌不周多,有得罪還請楊道長恕罪。”
“郝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原先的事情我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可是郝杰仍然是站在那里弓著腰說道:“楊道長,實不相瞞,徐鴻儒的那件法寶太過厲害。現在滿天下能夠克制那件法寶的只有楊道長的那鳳頭釵了,所以我們督公這才讓我們二人前來,請楊道長出山。”
楊恒聽了這話,把眼皮垂了下來,是不言不語。
這意思非常的明白了,我是不會出山的,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看著楊恒的樣子,底下的幾個人可有些急了。
特別是劉權,雖然他不想摻和到這件事情之中,但是卻知道要是楊恒不出山,這是朝廷大軍損失慘重的話,最后他這個楊恒地面上的父母官也在吃掛烙。
“楊道長現在朝廷危急,還請你看在我們二人以前有些交情的份上,出山相助,朝廷一定會不吝封賞。”
可是無論他們怎么求,楊恒就是閉著眼睛坐在床上不言不語,看那意思是不準備出山了。
其實也是楊恒有火氣,上一次你們一句話,我立刻就帶著行李前往相助,結果你們沒把我當一回事兒。
現在怎么了?在前面遇到了難題,你們請的高人解決不了,這才想起我來了,這是把我當成什么了?一個抹布嗎?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邊。
郝杰看著楊恒的意思應該是沒有消了火氣,他想了一想,最后一咬牙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楊恒的面前。
“楊道長,上一次是我多有得罪,如果你實在是不肯原諒的話,我這項上人頭在此,請楊道長拿去,但是還請看在無數百姓遭難的份上出山相助。”
到了這里,楊恒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跪在那里的郝杰,并沒有上前攙扶。
“郝大人,天下的能人高士無數,你不必在這里求我了,還是趕緊去三山五岳請那隱士的高手出山,這才是正當。”
郝杰看著楊恒那冷漠的臉,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
郝杰等人作為朝廷的密諜,對于天下的高手比楊恒清楚的多。
說實話,這天下要想降得住徐鴻儒,并不是非得楊恒。
可是這些能人高是每一個都是各派的底牌,不到門派的危急時刻是不會出山的。
再說對于這些修真門派來說,王朝更替只不過是常事,看在有些情面的份上,也許會幫你朝廷出手,但是想讓他們出底牌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