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出了房間,抬眼一看,就見到院子當中站著一位道士,不是楊恒又是哪個?
寧采臣雖然說生性豁達,但并不意味著它就是一個傻瓜,他也明顯感覺到了現在氣氛的不對勁兒。
那個夜叉剛才剛剛來襲擊,這個道士緊跟著就過來了,難道他們兩個中間有什么勾搭?
雖然寧采臣這么想,但是表面上卻沒有一點露出來,而是笑著對楊恒拱了拱手說道:“道長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托寧施主的福,貧道我還算是能過得去。”
“道長,現在夜已經深了,有什么話咱們明天再說。”
寧采臣沒有幾句話就開始趕楊恒走了。
楊恒只是笑了一笑,并不搭寧采臣的話,而是直接就進入主題。
“寧施主,怎么不見聶小倩呀?你們也是新婚燕爾,讓我也見見新娘子。”
寧采臣皺著眉頭看著楊恒,沉著臉說道:“子曰,非禮勿視!拙荊現在不方便見客。”
“哈哈哈,難道聶小娘子是怕了不成?”
“我們夫妻行得正,走得端,有什么可怕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寧采臣已經滿臉的怒色,他知道今天恐怕不能善了,所以也不再和楊恒虛與委蛇。
“楊道士識相的趕快走,不然的話我把你告到官府,讓你嘗一嘗牢獄之災。”
楊恒上下打量了一下寧采臣,搖了搖頭說道:“咱們倆也是朋友。我也忠告你一句,不要被美色迷了眼睛。”
“這事就不勞楊道長了。”
“寧采臣你不是說什么平身無二色嗎?怎么現在對一個女鬼這樣的傾心,難道忘了你的妻子嗎?”
楊恒在來的時候,可是打聽了清楚,寧采臣的妻子剛剛去世沒有多長時間。
寧采臣聽了楊恒的話,好像是有些愧疚,不過他馬上就抬起了頭對著楊恒說道:“逝者已去,我們活著的人總要活下去。”
楊恒聽了這干巴巴的一句話也搖了搖頭,這寧采臣并不像他說的那樣光明磊落,看來還是有些小心思的。
“行了,我也不和你廢話,趕快讓那聶小倩出來,我和她算一算總賬。”
“小倩只是一個弱女子,從來不干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和她有什么必要見面?”
楊恒搖了搖頭,對寧采臣有些失望,他只顧得自己嬌妻在懷,卻忘了他這個嬌妻害死了多少人,雖然其中有脅迫的因素,但是卻也改變不了她殺人越貨的本性。
因此楊恒現在也不再和寧采臣廢話了,他對著屋子里喊道:“聶小倩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動用法力拿你出來?”
在屋內一直躲藏著的聶小倩聽到楊恒的話,知道自己再也躲不過去了,只能是整理衣衫,款款地走出了房間。
她來到了寧采臣的旁邊,對著楊恒施了一個萬福,然后就站在寧采臣的身后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