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那些黑衣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眼睛中閃過了一絲金光,接著就跳出了隊伍,來到了孫壯姑的面前。
這個黑衣人身材高大,手臂粗獷,手中還拿著一柄和孫壯姑非常相似的鋼槍。
孫壯姑眼睛中一閃,之后也不答話,挺槍便刺。
那個黑衣人急忙抬槍抵擋,這兩只鋼槍,就在半空中相撞。
只聽到“當啷”一聲,震的附近的山崖都開始有些顫抖。
再看場上的兩個人,孫壯姑被震出了一丈開外,那個黑衣人只是退了三步。
孫壯姑見此情景,眉頭一皺,知道對方力氣強過自己不能和他們拼,因此接下來她施展出了小巧的功夫,那把鋼槍就像是雨點一樣向對面的黑衣人扎去。
這黑人也不示弱,抖開自己手中的大槍左遮右擋就像一面盾牌一樣,無論孫壯姑打出多少槍,他都能從容應付。
站在人群中的楊恒看著場中間的兩個人對敵,皺了皺眉,因為他發現了有些不對頭了。
這兩個人雖然打的激烈,但是只有孫壯姑在不停的進攻,而那個黑人只是遮擋從來不還手。
這哪里像是兩個人在對敵,分明是師傅在指點徒弟啊。
而場上的孫壯姑也明顯發現了這種情況,她現在已經羞得是滿臉通紅。
自從孫壯姑學成他父親的武藝以來,行走江湖,雖然也碰上過高手,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動狼狽。
對面的這個黑衣人分明是把自己當猴耍。
想到這里的時候,孫壯姑不由自主的就分了心,手中的鋼槍也開始亂了起來,不像剛開始那樣氣勢嚴整。
而對面的那黑衣人自然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只見到這黑人突然向前一搶手中的鋼槍,像毒蛇一樣,直奔孫壯姑的咽喉。
那孫壯姑雖然分心,但是功夫還在,余光一瞟,只見到一道寒光直奔面門,她心中就是一驚,接著拼命的向后一個鐵板橋,那鋼槍攜著寒風從她的面門而過。
接下來孫壯姑也不敢再抵擋,一個鷂子翻身,就跳出了圈外。
到了這時,孫壯姑已經是嚇得有些心驚膽戰,她沒有想到對方的功夫比傳言中還要厲害。
哪個黑衣人并沒有繼續追擊,他手擎的鋼槍,對著孫壯姑說道:“女娃娃,我見你功夫不差,又是個女流之輩,只要是你不趟這個混水,我放你離開。”
孫壯姑聽完之后心中一陣的羞怒。
“住嘴,我孫壯姑雖是女流,但是也知道禮儀廉恥,讓我拋棄朋友,那是妄想。”
說完這句話之后,孫壯姑又抖了抖手中的大槍,然后堅定的說道:“今日有死而已,不必廢話。”
說完之后也不再廢話,持著手中的大槍,再次跳入圈內。
那黑衣人搖了搖頭,繼續挺槍和孫壯姑大戰。
他們這一站又是幾十個回合。
而這個時候,在黑人群中那個自稱虎頭山當家的人,對這場中就是一陣的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