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對旁邊的一個警察使了一個眼色,那警察立刻就從身上掏出了小本,拿出了一支筆等著記錄一會兒所發生的談話。
“我聽下邊的支書說,道長是姓楊?”
“正是,貧道俗家姓楊,法名希曇。”
說完這句話之后,楊恒就從懷中取出來了度牒,遞到了劉濤的眼前。
劉濤接過度牒來打開來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眼前的這個道士還真是正規軍,不是那些裝模作樣的假道士。
接著劉濤就將度牒重新遞還給了楊恒,之后問道:“楊道長和山腳下的那個楊老板有什么過節嗎?”
楊恒聽了之后,臉色平靜的說道:“這楊老板非常的不地道,蹭著我一次云游的時候,竟然將祖墳安在了我道觀的旁邊,我幾次找他理論都被他打發了回來,這件事說起來也氣人。”
做到這里的時候,楊恒又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不過又能怎么樣呢?我一個無權無勢的道士,對方是一個大老板,我又怎么能爭得過他,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了。”
劉濤點了點頭,這件事和他想的一樣,這個楊恒楊道士只不過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小道士,而那楊老板在香港的商界也是有名的。
這兩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這楊恒怎么可能爭得過那個香港的老板。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正因為這樣,這個楊道士才有作案的動機。
“那楊道長,昨天晚上你是在哪里?”
“昨天晚上貧道一直是在道觀之中,剛開始的時候念了一段經,后來就睡了,這不剛剛的做完早課您就來了。”
“那有什么人能證明道長您沒有離開道觀么?”
楊恒好像是被這句話給氣著了,他生氣的對著劉濤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也要幫著那個楊老板來欺負我一個出家人嗎?我告訴你,別以為他有錢就能夠為所欲為,實在不行我到京城去告他去,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沒有王法了。”
劉濤看著激動的楊恒,趕忙的安慰他道:“道長不要過于激動,我們只是了解一下情況。”
“了解什么情況?這件事難道那個楊老板沒和你們說清楚嗎?從頭到尾這件事都是他主使的,我一個道士能夠干什么?”
劉濤嘆了一口氣,然后終于是決定實話實說,他倒要看一看這個道士,知道楊老板死后到底是什么表情。
“楊老板已經死了,恐怕沒有時間跟我說這些了,所以我這才來問一問楊道長。”
楊恒好像是被嚇了一跳,他退了兩步就從新跌坐在了座位之上,然后低下了頭,臉色開始變得陰沉。
最后,楊恒抬起頭來對著劉濤說道:“他是怎么死的?”
“這恐怕不能夠向你透露了,這是機密,你只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行。”
“呵呵,難道你們懷疑是我殺了他?”
“你不要這么想,我們只是例行來詢問一下情況,并沒有懷疑誰。”
劉濤緩和了一下現場的情緒,然后再次問道:“現在楊道長還是說一說,你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到底有沒有人給你作證?”
楊恒抬起頭來看了看劉濤,然后說道:“昨天晚上貧道一直是在道觀中沒有外出,而且昨天是電閃雷鳴,眼看要下雨的樣子,貧道我怎么可能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