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人數,是合適的時間做一些合適的事情。待會,你們只要去找這個人就好了。”
這么說著,蘇倫遞過來了一張紙片。
左融接過來一看,就見紙片上寫著一串地址,以及一個‘塔勒布伯爵’的名號。
再抬頭,蘇倫的身影便已然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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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塔勒布家族的宅邸么?”
左融站在一座貴族家宅的大門口,如此說道。
雖說是貴族的宅邸,但這里看起來實在有些破舊。墻上的白色浮雕已然開裂了好幾條縫,那些裂縫的寬度足以把大拇指塞進去。就算是沒有開裂的部位,也顯得有些發黑。
“這個地段好偏啊,”杜娜說道,“離希薩的市中心太遠了,周圍也好荒涼。這里真的還有人住嗎?”
少女話音剛落,從拱門的陰影里便走出了一個人。
那是個看起來約莫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身穿筆挺的排扣西服,花白的頭發梳理得整整齊齊。這人的臉上雖然有了許多皺紋,但身材并沒有走樣,而且神態一點都不懈怠,眼里頗有神采,就差把‘敬業’這個詞寫到臉上了。
“尊敬的女士、先生、小姐,”老人分別沖著三個人致意,恭敬說道,“我是塔勒布家族的管家。想必,是那位閣下介紹你們來的吧?”
左融點了點頭:“他對你有什么安排?”
老人微笑道:“我只是區區一個管家而已,能有什么安排呢?但我清楚,這位杜娜小姐,就是我們塔勒布家族的新一代繼承人。”
他說的相當清楚,是‘杜娜’而不是‘多爾娜’——很顯然,原先的那個國立魔法學院天才學生的身份,在這里就派不上用場了;在希薩城的這個舞臺上,少女要用一個新的身份。
這時,杜雅蘭問道:“所以她現在的全名是杜娜·塔勒布?”
管家點了點頭:“其實還有一串中間名,但在大多數非正式場合,并不會用到。”
杜雅蘭指著自己和左融,又問:“我和他的身份呢?”
管家:“您當然是塔勒布夫人,不幸英年早逝的伯爵的合法妻子。至于這位先生,則是伯爵的養子,佐爾克·塔勒布先生。”
左融聳了聳肩:“他都替我起好名字了啊?”
管家微笑道:“那是當然,三位的全套身份文件,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另外,塔勒布家族還有一份寶藏,正等待著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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