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平日里的都是偽裝嗎?”
花開院羅憤憤不平的吼著。
“世人皆有偽裝,戴著面具過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至少,你會在某一時刻,感到舒服一點。”
這句話不是花開院徹說的,而是花開院樹。
聲名狼藉的年輕陰陽師仿佛是一個哲學家。
這讓花開院晴扭過了頭。
“我以為你會直接出手闖出去的。”
花開院晴說道。
“你為什么不直接出手?”
花開院樹翻了個白眼。
“因為,我相信我的同伴。”
花開院晴這樣說道。
“我也相信我的好友。”
花開院樹反駁著。
“我想你說的應該不是杰森吧?”
花開院晴反問道。
“你以為你只是早接觸到杰森,杰森就成為了你的同伴嗎?”
“他可是和我有著共同愛好的好友!”
花開院樹冷笑了一聲。
接著,兩人大眼瞪小眼。
誰也沒有退讓。
“他們兩個說的杰森是怎么回事?”
花開院羅又有點看不懂了。
“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
花開院徹說著再次看向了夜空,雖然有著結界的阻擋,這片夜空看得并不清晰,甚至是相當的模糊,但是花開院徹的目光依舊是深邃的。
似乎是在回憶。
又似乎是完全在感嘆。
“主家的人會對這位杰森出手嗎?”
花開院羅輕聲問道。
“當然。”
“他可是晴的伙伴,樹的好友,自然有理由參與到了刺殺花開院志的事件中——主家做事,一向是要穩妥第一的。”
“杰森‘劍圣’的名號,足夠他們謹慎的穩妥了。”
花開院徹回答著。
“什么謹慎穩妥。”
“這不就是殺人滅口嗎?”
花開院羅氣憤的說著。
“你真的是在花開院家長大的嗎?”
花開院樹突然好奇的問道。
“怎么?”
“難道你不是?”
花開院羅氣呼呼的反問道。
“我是。”
“可我們不一樣!”
“你過得太舒服了!”
“不!”
“你是被保護的太好了!”
花開院樹說著略帶傾佩的看了一眼花開院徹。
花開院羅一皺眉,他感覺自己又被冒犯到。
而花開院徹?
不言不語,就這么看著夜空。
“徹,你最初是有自己的辦法,現在是準備等下去了嗎?”
花開院樹十分肯定的說道。
“嗯,等。”
花開院徹點了點頭道,看向夜空的眼神越發的認真了。
花開院樹看著這副模樣的花開院徹,吐了口氣,就這么躺在了原地。
“懶惰的家伙。”
他低哼著,迷上了雙眼。
花開院晴也是一樣,閉起了雙眼。
只有花開院羅還是瞪著雙眼。
看了看花開院樹,又看了看花開院晴,最后,又看了看花開院徹。
他總覺得自己現在有千言萬語。
應該是說一下的。
可好像所有人都不想理他。
就如同是一只被丟棄的小狗,花開院羅一點一點的向著花開院徹蹭了過去。
他用低低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