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德出現意外車禍,則讓他對自己的直覺肯定了一分。
而現在?
佩爾斯的出現,則讓他更加肯定了一分。
當然,佩爾斯和那個‘布局者’沒有任何的關系。
這位‘接觸者’應該是和嘉倫一樣的‘棋子’。
簡單的說,佩爾斯、嘉倫應該都是這位‘布局者’精心挑選出來的。
嘉倫的善良、勤奮卻不懦弱是對方在意的。
佩爾斯被對方看重的則是隱藏起來的好奇心和沖動。
按照杰森的推理,佩爾斯如果不是因為好奇心的話,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而是應該選擇更加恰當的時候。
例如,有人陪同。
或者干脆就是,被下達了命令之類。
而在這個時候單獨出現,佩爾斯就會陷入絕對的被動。
假如他是佩爾斯的話,這個時候會怎么做?
大概率的會刪除來這里的錄像。
可這么做的話,佩爾斯就會陷入到那位‘布局者’的另外一個陷阱中去。
接著,就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而這一切,都是那位‘布局者’所預料到的。
“你想要什么呢?”
“森德家族?”
“還是……更大的?”
杰森心底想著,眼中閃過了一絲精芒。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狂獵者。
被‘觀眾’和大部分時候稱呼為‘狂獵者’,而在官方書籍中以‘狂虐者’稱呼的兇徒。
同樣的,那位‘布局者’策劃了這么多,怎么可能遺忘的了他?
他,也是一個棋子。
和嘉倫、佩爾斯一樣的棋子。
但又有些不同。
他這枚棋子的身份是‘隨機’的,并不是固定的。
在最初,他并不是‘棋子’,‘棋子’這個身份,是隨著他在初賽時成為‘勝利者’時既定的。
也就是說,之前的初賽,誰成為‘勝利者’,誰就是勝利者。
不論是那個‘大男孩’,還是‘輪椅集思者’,又或者是‘頭顱收集者’都可以。
但,這種‘安排’方式有著相當多的不確定因素。
對方想要迅速的安排出佩爾斯這個‘接觸者’并不容易。
所以——
“這個布局者,不僅在‘游戲’方不僅有著相當的地位,而且還早就布置好了一切,等待的就是我或者其它‘狂獵者’出現,然后啟動這個計劃。”
“現在想想,之前的比賽,‘狂獵者’的選擇有些奇怪。”
“‘大男孩’是個脾氣暴躁,智商不正常的狂獵者,‘頭顱收集者’更宛如野獸一樣,甚至,難以交流。”
“而‘輪椅集思者’,是個很聰明,但正面實力不足的家伙。”
“至于我?”
“資料上顯示的我……也有點不正常。”
“以這樣為前提,我、‘大男孩’和‘頭顱收集者’有極大可能成為優勝者。”
“而這就是那個‘布局者’想要的。”
“對方需要一個不太聰明的‘棋子’來啟動一切。”
杰森逐漸的理清了思路。
然后?
他繼續的翻閱手中的書籍。
杰森很清楚,就算他想明白了這些事,也是沒有用的。
告訴別人?
他就是一個‘狂獵者’,一個兇徒。
誰會聽他說的?
更何況,眼前的事情,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傷害’到他。
相反的,杰森感覺如果事情發展下去,他說不定還會有著意外的好處。
當然了,一些必要的‘安全’手段也是要提前準備了。
不過,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現在?
叮!
杰森又一次按下了‘營養餐(免費)’的按鈕。
一看書,他就餓。
一思考,他就想吃。
幸好,這里的營養餐是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