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您是這個。”
周圍的捕快們說著就豎起了大拇指。
“爺們好歹也是練過的。”
“而且,我和你說,那個時候……”
賈有才一抹嘴,習慣性的吹噓起來。
周圍的捕快馬上一個個的就奉承著。
賈有才說到高興處,那真的是坐在那就比劃起來,仿佛真的像捕快們奉承的那樣自己才是這兩日‘山城’發生大案的最大功臣。
賈有才當然知道自己不是。
最大的功臣是那位沐館主才對。
他?
也就是個捎帶腳的。
可是在一群人的吹噓下,他就有點忍不住。
以后一定不了!
這是最后一次!
賈有才這樣的告知著自己。
然后,就仿佛是解開了心結般,開始變本加厲的講述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吹噓著自己。
捕快們自然是繼續奉承。
但是,不遠處盯著這里的一個人卻是冷笑了一聲。
接著,這個人轉身就向著武館街的一頭走去。
‘張氏武館’。
當走到掛著牌子的武館門前,這個人沖站在門口的兩位師兄弟點了點頭,就直奔后院。
相較于杰森的武館,這間‘張氏武館’要大得多。
不單單是練武場,后院更是分為了一進二的院子。
此刻,張、李、趙三人就坐在東廂房的會客廳內。
此前桌上的飯菜和酒,早已經撤了下去,換上了茶和糕點。
茶香迅速的沖散了殘羹剩飯的味道。
“館主,打聽到了。”
“事情是這么回事。”
之前盯梢的弟子,在自己館主的示意下,也沒有遮掩,就這么的直接說道。
“哈,這個賈有才也真敢說。”
坐在一旁,身材瘦高,手指關節粗大的男子笑了起來。
“這也就是個玩笑話,聽聽就好。”
坐在對面的身材矮壯,同樣手指關節粗大的男子則是十分的和氣。
“李兄,趙兄這次可是沒有看全面了。”
“賈有才這種人,見識了那沐白的拳術,還敢這么說,說明什么?”
坐在主位的張鳴端著茶杯,笑吟吟的問道。
最先開口的李姓館主已經足夠的瘦了,但是這位張鳴卻是更加的瘦,說是皮包骨都不為過,尤其是坐在那里,就如同是一只瘦骨伶仃的鳥。
再加上這位頭發稀疏,看起來就像是一只饑餓的禿鷲般立在那。
這個時候雖然笑著,但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說明什么?”
李、趙兩位館主一臉不解。
“說明那個沐白受了重傷,恐怕命不久矣。”
“之前他借著我們的名頭,在武館街開了館。”
“說是踩著我們上位都不為過。”
“天理好循環!”
“現在輪到我們了!”
張鳴把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冷笑連連。
“張兄的意思?”
李、趙兩位館主繼續詢問著。
“打死他!”
“明天不論是誰碰到了他!”
“都打死他!”
張鳴狠聲說道。
“上了擂臺自然全力以赴,不過,彭梁館主怎么沒來?”
李姓館主先是應承,然后,詢問道。
“彭梁和陳家走得太近了。”
“現在怎么敢露面?”
“不過,他的弟子會出面,我們武館街五家武館,他的弟子做為小輩,自然是應當輪空的,然后,我們剩下的四家二對二。”
“贏得再一對一。”
“最后,再和彭梁的弟子演練一場就行。”
張鳴說道。
李、趙兩個館主沒有反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