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濃濃地掙扎。
就如同是沾滿了咸鹽的苦瓜,有在醬油、醋、辣椒里滾了一圈后,徑直塞入嘴中一樣。
很難受。
不甘心。
卻也只能抿著嘴,咽下去。
因為,這就是他們的生活。
難,
卻要活著。
“明早下了衙,咱們去喝個酒?”
那位藍衣捕頭提議著。
“好。”
一位藍衣捕頭馬上點頭。
剩余的兩位,則是面露難色。
“明早答應了妻子,去西市買布。”
一位藍衣捕頭無奈地說道。
“明早有先生來給我兒啟蒙,我也去不了。”
剩余一位藍衣捕頭也是無奈。
看了看兩位同僚,那位藍衣不同也跟著無奈起來。
“那,下次吧。”
單身的、答應最快的那位藍衣捕頭聽到有酒喝,本來還是興沖沖的,此刻則是有氣無力地嘟囔著;“果然我們是老了,喝個酒,連人都湊不齊了?”
……
杰森、豆包返回濟世堂的時候,解玲兒就站在門口。
一看到杰森,解玲兒雙眼一亮。
不過,還沒有等到解玲兒開口,陰影中的鳳飛羽就搶先開口道。
“怎么樣?”
這位紫衣總捕頭期待的看著杰森。
杰森在打掃戰場的時候,早已清理了自身。
沒有沾染血跡之類。
殺氣更是收斂。
但是,這位紫衣總捕頭卻依舊發現了不對勁。
不是通過痕跡。
而是直覺。
“有收獲,剛剛我……”
杰森將發生在斗笠街帽兒巷的事情說了一遍后,鳳飛羽臉色一凝。
“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
‘噬心教’和‘往生教’怎么混到一起了?”
這位紫衣總捕話語間,放在身側的雙拳就不由自主的攥緊了。
沒有誰比這位紫衣總捕頭更加明白‘噬心教’和‘往生教’混到一起的可怕之處。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這并不是第一天。
而是很長時間了。
甚至,說不定已經三五年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
‘噬心教’和‘往生教’要搞什么?
或者說……
那位‘教主’要搞什么?
接著,這位紫衣總捕頭突然想到了什么。
瞬間,這位紫衣總捕頭臉色大變。
“那位教主難道是……”
這位紫衣總捕頭的話語沒有說完,并不是自己停下的,而是被解玲兒捂住了嘴。
八大紫衣總捕頭中唯一的女性。
此刻神情肅穆,眼神中帶著凝重。
“收聲。”
解玲兒低聲道。
鳳飛羽馬上點頭。
杰森詫異地看了一眼解玲兒,這位女捕頭現在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似乎變了個人般。
然后,一想到解玲兒對他的態度。
杰森頓時一陣頭疼。
我就這么吸引‘神經病’?
這又是一個人格分裂?
杰森心底想著,面容卻保持著淡然,他看著眼前的兩位紫衣總捕頭,問道:“馬上就三更了,萬壽寺還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