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性的證據有兩個。
一個是作為兇器的水果刀,上面有嫌疑人花輪先生的指紋。
雖然在這一方面很好解釋,畢竟作為休息室共用的水果刀,上面有誰的指紋都不奇怪,而且事實也是上面存在著很多組的指紋。
現在一個就是關于魚線的了,因為魚線上面存在花輪先生的皮屑,而且與在現場發現的痕跡吻合。
最重要的是,花輪先生保險柜里面的魚線還真的就少了。”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舉手提出了一個問題:“我覺得有蹊蹺,如果是密室殺人案件的話,應該是蓄意已久的吧?
那為什么兇手會把兇器隨便丟棄,而且用的是自己的東西,難道不是應該另外準備嗎嗎?”
“不,大部分時候,殺人事件都是一時沖動下發生的,很少會有蓄謀已久的。
就算是所謂的密室殺人,大部分也只是犯人殺人之后想要自作聰明的擺脫嫌疑,臨時想出來的辦法。
像這種魚線的密室手法,是最廣為人知的密室手法,偵探小說里面的寫膩了,大多數讀者都不會買賬了。
但是在現實生活當中,偏偏就是比較有效,又簡單的幾種方法之一。”
常磐莊吾有些無奈的吐槽了一句,用魚線這種方法制造密室雖然是一種很簡單,方便,而且效率很高的方法。
但是雖然成功率很高,卻因為人盡皆知,偵探小說都已經拋棄了這種手法。
畢竟說到密室殺人,一旦有魚線膠布這一類的東西,大家都能猜到是什么樣的手法了。
但就是這種連偵探小說作者都嫌棄的方法,卻是最有效的。
“從目前來看,所有證據指向的都是花輪先生啊。”
黛真知子看著上面寫著的信息,有些擔憂的說了一句,目前的形勢可是大大的不利。
常磐莊吾倒是老神自在的說了一句:“不用擔心,只要委托人是被冤枉的,就一定會有證據可以幫他擺脫嫌疑的。”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肯定的點了點頭:“沒錯!只要委托人是被冤枉的,就一定可以找到關鍵性的證據的!
我之前去探望花輪先生的時候,檢方那邊好像使用疲勞戰術,想迫使花輪先生認罪。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需要找媒體曝光這件事情嗎?畢竟這種做法已經違反規定了吧?”
使用輿論戰術,果然是古美門老師那一套,估計是黛第一次和古美門合作的時候學來的吧?
常磐莊吾搖了搖頭:“檢方他們玩來玩去就那幾招,但他們越來越精明了,很少會留下證據,不得不說曰本檢方和警方……算了。
而且輿論民意這種東西我可不想亂用,指不定就被反噬了。”
“那我們現在要先去見委托人花輪先生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當然了,畢竟現在手頭上的資料都看完了,完全沒有什么發現。
而他作為這個案件的被告人,從他口中,我們應該會獲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那么出發去見花輪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