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婚禮的現場是在一個長50米的教堂當中,周圍坐滿了你和你丈夫的親朋好友。
而且榎戶先生當時搶婚的時候,你們已經是在最里面的位置了。
在這樣一個全部都是自己人,并且距離出口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的情況下,榎戶為什么可以這么輕易的就把你帶走了?”
村瀨美由希一臉受害人的表情低聲細語的說道:“是因為我不敢反抗,他跟蹤我太久,我對他……有一種過分的恐懼了。
所以他出現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已經懵掉了。”
“是嗎?可是如果不是你配合著對方一起向外跑,對方很難在拉著一個人的前提下面,真那么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離開教堂吧。
更不要說明明有那么多的朋友在場,你為什么還要畏懼這樣一個并沒有多少戰斗力的榎戶先生呢。”
就像是一個女生說,在一個全部都是彎彎人的劇組,一個內地人在全部都是他們人的情況下沒還能欺負她。
這合理嗎?這符合邏輯嗎?
村瀨美由希有些焦急的說道:“我當時真的是意識不清醒,看到他的時候我整個腦袋都害怕的空掉了,那個時候身體已經不受我控制了。
等到我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拉上出租車了。”
相沢咬牙堅持著說道:“一個人的恐懼是培養出來,這只能證明嫌疑人榎戶在以前給村瀨美由希很大的精神壓力。
而且不管如何,村瀨美由希都沒有同意,嫌疑人榎戶也沒有詢問過村瀨美由希的意見。
而嫌疑人強行的將她帶離婚禮現場,這種行為就是綁架吧。”
“但是在那樣的婚禮現場,如果不是主動配合的話,兩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在那么多人的阻攔下面跑出去吧?”
相沢試圖從另一個結果倒推原因:“如果村瀨美由希小姐是自愿的話,那為什么還會被榎戶監禁了三天。
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報警,才有機會獲救。”
這個時候,黛真知子問了一句:“村瀨美由希小姐,你真的被監禁了嗎?”
村瀨美由希還是一臉柔弱的表情點了點頭:“我確實被監禁了,就在對方的公寓里面。”
“請問一下具體的表現是什么?”
“啊?”
“這是對方監禁你的具體表現是什么?”
“就是被關在他的公寓里面。”
“還有什么具體的表現嗎?比如說對方限制你的行動,無時無刻的不盯在你身邊,不讓你逃走。
或者是將你綁在什么地方,讓你無法移動。”
“都有。”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反問了一句:“是嗎?可是榎戶先生在你所謂被監禁的三天里面,每天都是按時上下班的。
而且你獲救的時候在身上并沒有發現捆綁型的傷痕,一般人在被捆綁的時候下意識的也會想著掙脫,而留下傷痕的吧。
假如你沒有被捆綁的話,在他上下班的時間,你應該有充分的時間可以離開吧?為什么三天都沒有離開?也沒有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