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證詞,對法官還有陪審團的心理暗示是巨大的,他們很有可能會在內心形成兩名警察對死者實行刑訊逼供的確定。
不過對方檢察官似乎為這個案子準備了很多東西:“我們還有其他更實質性的證據!證明身為警察的草翦曾經實行過刑訊逼供。
我們想請另一名證人上場,他的名字叫做野澤蒼介,曾經因為搶劫案入獄,而負責詢問他的就是這個案子的嫌疑人草翦警官。
而他當年在受到詢問的時候,同樣受到了刑訊逼供的行為。”
“我的名字叫做野澤蒼介,曾經有人搶劫入獄,可是當初在詢問我的時候。
這個所謂的草翦警官為了獲得情報還有證據,對我實行了刑訊逼供,向我身上噴灑催淚瓦斯,導致我的身體有一部分都潰爛了。”
“我想請問一下,你說的這些話,有證據嗎?”
“當然有!”
作為檢察官的柴崎掏出了一份資料:“這是當初對方在接受詢問時,在看守所的一個醫療記錄,雖然電子記錄已經因為內存被清空了。
作為看守所的病人,進行治療守護的名單還在,上面清楚的寫著證人的名字,還有病因是因為皮膚。”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追問了一句:“那具體的病例呢?對方是因為什么樣的皮膚病掛科的?開的又是什么樣的藥?”
“我都說了,電子檔記錄因為內存被刪除了,而更多的醫療病歷早就被壓到倉庫里面,因為太多,和各種各樣資料混合在一起,根本就找不出來。
只有這個當初的掛科記錄有比較清楚的備份,因為寫的比較簡單,到現在這個本子一直沒有用完,讓我們查到了兩年前的事情。
雖然寫的很簡單,但是上面的資料很清楚了,野澤當年被詢問之后,就因為皮膚病而就診,這難道之間的因果關系還不清楚嗎?
但是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如果不是因為警方刑訊逼供,對方怎么可能因為皮膚病掛科。”
檢察官表示,當年的犯人正是因為受到了刑訊逼供的事件,導致身體潰爛,所以才在被拘留的過程中使用了藥膏。
這證明警方刑訊逼供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甚至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是一個長久以來的問題。
所以必須要對這個案件進行重罰,嚴厲打擊這種不正之風。
就這樣,檢方一改上半場被壓著打的局面,局勢瞬間開始向檢察方傾斜了。
陪審團竊竊私語,雖然證據并不是直接證據,但是各種各樣的證詞和證據,似乎表明警視廳確實實行刑訊逼供了。
而作為嫌疑人的山下和草翦情緒激動,整個法庭的狀況有點混亂,所以暫時休庭。
柴崎檢察官有些志得意滿地看著對面坐著的律師,全部都是100%勝率的傳說中的律師。
而自己這一次是直接一桿清0嗎?!完全是創造歷史呀!
果然像自己這種人才,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調去特搜部什么地方的吧?
但是問題是,柴崎看著對面的律師,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那種挫敗,那種無能狂怒的樣子。
自己作為勝利者,不是應該志得意滿,對方作為失敗者,難道不是應該跪在地上,仰視著自己嗎?
就是那種表情,那種嫉妒我的表情!
可是對方一個人都沒有這種表情,怎么回事?
常磐莊吾和妃英理表情淡然,古美門雙手依舊保持交叉放在胸前,臉上掛著微笑,好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而那個深山大翔,居然一直還在笑?一直都沒停過!
難道還能指望下次庭審能找到東西推翻自己的證據?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