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茨那個沒有腦子的家伙都能收到情書,自己沒有理由收不到呀。
論成績,體力,顏值,自己明明都在他之上啊,為什么怎么會這個樣子,就算是高冷風,也應該會有人來遞情書的呀。
算了,還是不想了,異性緣這種東西太微妙了,還是該想想等一下怎么和森山攤牌吧。
想要確定對方是怎么想的才行啊。
常磐莊吾想到的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對方是真的對自己產生好感,情急之下,對自己產生了過激的表白,直接跳過過程直達結果。
另一種情況就是,對方之前解釋的那種,什么就職形式的結婚,就像雇傭家政代理一樣的契約婚姻。
正常情況下,后面說的都是掩飾前面尷尬的借口,但是常磐莊吾又感覺后面的可能性很大。
對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該怎么問比較好呢?
常磐莊吾正想著,門鈴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常磐莊吾起身開門之后,門外站著的正是森山實栗。
“常磐先生。”
森山實栗看著開門的常磐莊吾有些尷尬的打了一聲招呼,畢竟自己上次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事后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自己今天來都是抱著丟工作的心態來的,本來以為可能自己按門鈴都不會有人開門,但是如果沒人開門的話,或許就不會這么尷尬。
但是如果真的沒開門的話,自己恐怕會很傷心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常磐先生今天在家,并且開了門。
“那個,請進吧。”
森山實栗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連自己都沒有察覺,下意識的嘆了一口氣。
兩個人之前的關系還算是不錯,但是自己說完那種事情之后,一下子就把關系變成了很尷尬的狀態。
不是什么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尷尬,只是單純說錯話之后的尷尬。
自己到底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隨便坐就好了。”
常磐莊吾在客廳坐下之后,看著一直站著的森山實栗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
森山實栗聽到這話,趕緊拒絕道:“啊?不用了,馬上就可以開始工作了,因為是最后幾次的工作了,我會努力做得更好一點。”
如果自己坐下的話,一定是說什么結束的話吧,本來自己好像努力把最后一段時間做完的,工作要善始善終才行啊。
森山實栗一邊嘆氣,一邊轉頭看向了客廳,發現客廳居然意外的有些干凈。
原本在森山實栗工作之后,常磐莊吾基本上都不會再怎么打掃家里面了,除了每天扔垃圾之外,其他的都是由森山實栗負責的。
但是今天,房間卻出乎意料的有些干凈,明顯是被人打掃過,才會是這個樣子的。
難道說……
森山實栗想到了什么可能性,感覺自己眼前突然灰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