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有錢人家的孩子,不管復讀多少次都要考上相關的專業,因為一旦考上了,就代表前途無比的光明,真正走上了坦途。
“是的……”
說到自己的父親,久部六郎并不想說太多,他父親是一個開私人診所的醫生,家庭條件很好。
作為家里面的三子,前兩個哥哥都已經成為了醫生,但是久部考了三年才考入三流的醫大,原因就是本身他對醫學并不感興趣,是因為家庭的原因而被迫學習的。
但是迫于父親的權威,久部又不敢反抗,只敢在背后偷偷做一些小動作。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都是一樣的,我父親也是醫生,常磐律師的長輩也是律師,說起來也挺沒有意思的。
感覺好像一出生開始的,命運的軌跡就已經確定了一樣。”
三澄美琴放下自己手中的文件,說一下:“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了,哪有什么一開始就確定了。”
“這么說也是啦。”
久部六郎這個時候意識到跑歪掉的話題,趕緊給糾正了回來:“不是,跑題了,常磐律師,你還沒有說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呢?”
“吉田幸子女士和她的丈夫一起經營著一個24小時便利店,有一天晚上在家里面的時候突發疾病,被鄰居發現送進醫院。
但是因為便利店的特殊性,吉田女士不僅提前出院了,而且并沒有好好休息,而是更加辛苦的工作,導致又一次住院。
但是住院之后經過搶救后情況穩定,后面幾天情況也一直比較穩定,并沒有出現什么特殊情況。
但是后面病情突然爆發,被送入搶救室搶救,最后沒有搶救回來,去世了。”
說到這里,常磐莊吾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病情突然爆發嗎?”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根據醫院的說法,前一天晚上查房的時候還沒有什么問題,第二天中午突然惡化。”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雖然也有病情突然惡化的這種情況,但是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少的。這樣來說的話,其實懷疑醫院發生醫療事故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同于東海林夕子的分析,三澄美琴很直接的問了一句:“請問一下,死者已經去世了多長時間?”
“大概已經有三天了。”
“三天嗎?現在的氣溫逐漸升高,不過如果在醫院的話,應該身體保留的相對較好。
如果需要的話,我建議立刻對死者進行解剖,越早解剖,可以找到更多的線索。”
常磐莊吾看著認真的三澄美琴點了點頭:“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