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某個國家的高鐵被人詬病賺不到錢,應該市場化,市場化之后就可以賺到錢了,把一些賺不到錢的地方全部砍掉,可以發展的更好。
可是某些腦殘想不到,就是因為這種高鐵的虧本運營,可以使得經過的地方經濟上漲10%左右,極大的促進各地的交流和發展。
就算是在落后的村子也是一樣,如果通往外面的路修不好的話,也很難發展起來。
而這個村子畢竟還有一個還算知名的醬油品牌,居然還沒有把路給修好嗎?感覺有些不符合常理。
“莊吾!”
常磐莊吾正在疑惑的時候,旁邊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幾個人轉頭看了過去。
一個穿著西服的年輕人正朝自己幾個人跑過來,后面還跟著一個穿著那種工廠衣服的女人。
“紀介,好久不見了。”
看著跑過來的那家伙,常磐莊吾笑著揮了揮手。
“確實好久不見了。”
德松紀介看起來很高興地握住了常磐莊吾的手,看起來異常驚喜,簡單的問候了兩句之后,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
說的倒不是跟遺產案子有關的東西,反而是什么工廠不好開了,人心散了,不好帶,那些個合作伙伴一個比一個坑,這些小地方的人心比東京還要臟,套路比東京還要深。
不知道的還會以為德松紀介認為公司的水太深了,他把握不住想要跑路。
聽著德松紀介喋喋不休的話,常磐莊吾忍不住露出了個生無可戀的表情,這個家伙這么羅嗦的毛病,到現在都沒改掉。
大老爺們嘴這么碎,又不是唐僧,怪不得沒有女朋友。
德松紀介也看出來常磐莊吾臉色好像有些問題,但卻完全沒有自知之明的問了一句:“怎么臉色不太好?是這邊的路有問題嗎?”
聽到這話,常磐莊吾也順著對方說了下去:“確實有點問題,這種爛泥路也太顛簸了吧?
你們平常醬油運輸的時候,難道不感覺這個路難走嗎?就算不重新修一條路,也可以稍微修整一下吧。”
“當然難走了,這里的路完全是車子壓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修過。
本來我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就想重新修一條路,可以通出去,可是我父親再怎么樣都不愿意通過這個提案。
怎么說呢,稍微有些難言之隱吧,到時候再告訴你。”
德松紀介似乎本來想直接把原因說出來的,但看現場還有其他人,就把話都憋回去了。
“對了,這幾位是?”
聽到這話,常磐莊吾順手介紹了起來:“黛真知子,我們事務所的律師,這次接手你的案子就是她。
亞茲是我的秘書,沃茲,律師助理,幫忙做一些收集證據的工作。”
德松紀介聽完介紹之后充分發揮了霓虹的禮貌待客躬匠精神:“各位好,我是德松醬油的社長德松紀介,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其他幾個人看到德松紀介也紛紛跟著打了一聲招呼:“哪里,還請您多多照顧。”
“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