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從懷里面掏出了自己得到的遺書,也就是寫明了自己是繼承人的那一份。
“可以把遺書給我們看一下嗎?”
黛真知子接過了遺書,打開看了之后,上面的內容大概就是,二男德松紀介德才兼備,勞苦功高,是當仁不讓的繼承人,所以把所有財產都托付給他一個人。
“這樣一看的話,好像完全沒有什么問題。”
坐在黛真知子旁邊的常磐莊吾同樣也看了一遍,這封遺書寫得很工整,時間地點人物一個都不缺,還有死者的簽名和印章。
如果只有這一份遺書的話,這絕對是有很強的法律效應的。
已故社長的顧問秘書田之下聽到這話解釋了一句:“但是問題是,據說幾乎內容相同的遺書,在泰平少爺和清江大小姐那里也各留著一份。”
“也就是說,一共有三份遺書,而且上面的繼承人都不一樣?”
“一定是偽造的!”
德松紀介聽到這話,有些生氣的一拳錘在了柱子上:“因為不滿排行最小的我拿走全部的財產,他們兩個人就捏造出這種東西來!想要搶奪家產。”
田之下繼續說道:“就是因為這樣,紀介先生才對泰平先生還有清江女士提起了合法遺囑對照訴訟。”
“我本來以為很快就可以解決的,沒想到那兩個家伙也找到了,很厲害的律師,結果局面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我也沒有辦法,最后只好求助莊吾了。”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亞茲突然說了一句:“也就是說,現在已經發展成了三方相爭的生存戰了嗎?
最后只有一個人可以勝出,獲得所有的遺產,聽起來好像是羅馬的角斗場一樣。”
沃茲在旁邊捧著酒杯,接著說了一句:“說不定是那位德松社長故意設下的考驗,特意留下三個不一樣的遺書,讓自己的孩子進行斗爭。
看看誰最有本事可以獲得遺產,獲得的人同樣也就可以成為真正的社長,像是野獸一樣的教育。”
“怎么可能?!”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不相信的說了一句:“怎么可能會有父親故意讓自己的孩子斗爭?作為父親,肯定都希望孩子可以有愛團結的吧。”
德松紀介雖然內心很贊同這種說法,但是沒有辦法說出來,這樣的說法在某種程度上是給自己的父親抹黑。
于是德松紀順著黛真知子的話說了一句:“我父親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他很希望我們進行團結,可惜另外兩個家伙完全不配合。
但是最大的可能性還是這兩個家伙偽造了遺書,想要通過這種卑鄙的手段奪得家產。
今天晚上就要和他們兩個進行商議了,據說這兩個人都從東京請了很厲害的律師,常磐律師,黛律師,就拜托你們兩位了!”
一邊說著,德松紀介一邊向兩個人行起了大禮,看著社長的動作,旁邊十幾個仆人也趕緊跟著磕頭。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突然有一種關乎整個村子的德松醬油的命運,就在自己手中的感覺。
……
“常磐律師的房間在這里。”
“貴賓室,看來我們的待遇不錯啊。”
跟著黛千春來到房間的四個人,看著門口上面掛著的貴賓室的牌子笑著說了一句。
“我真沒想到真知子姐你居然過來了,我本來也想請求您幫忙的,但是德松社長說她有更好的朋友,沒想到這么巧,居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