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安永芽衣一邊還看向了旁邊閑著吹口哨的常磐莊吾。
聽著安永芽衣性情量爆棚的話,黛真知子兩只手向前擺了擺,有些沒有理解過來:“等等,你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安永芽衣用平淡的聲音說出了讓黛真知子整個人都懵掉的話:“就是再過幾個月,可能需要一年的時間吧,我會重新提起訴訟的。”
“你說的訴訟不會是……”
黛真知子不照鏡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現在是什么表情,你剛才不是在法庭上和自己母親和解了嗎?
難道剛才你在和自己母親抱頭痛哭的時候,還計劃著怎么樣在一年之后重新斷絕關系?
安永芽衣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當然了,不然還能有什么訴訟嗎?碰到狗仔什么的,發個律師函不就好了。”
聽到安永芽衣肯定的回答,黛真知子是真的傻了,自己腦袋里面如果是芯片的話,現在已經短路了。
這個時候,在旁邊安排好車輛的安永留美子走了過來對著安永芽衣催促了起來:“芽衣,趕緊別說了,今天晚上還有工作呢。”
說完之后,安永留美子看著旁邊站著的幾個人,禮貌性地露出了個微笑:“感謝各位幾天對芽衣的照顧了。
您就是常磐莊吾律師吧,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了,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隨時可以找我。”
安永留美子看著面前的常磐莊吾,從自己口袋里面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常磐莊吾,遞名片的時候還不忘占了一下便宜。
常磐莊吾臉上掛著格式的微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接過了名片。
“那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好的,那就下次見了,時間應該也不會太久的。”
安永芽衣聽著安永留美子的催促,笑著答應了一聲,然后向黛真知子揮了揮手,隨后坐著豪車就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母女兩人,常磐莊吾隨手把安永留美子的名片扔到了垃圾桶里面,順便拿張紙擦了擦自己的手,看起來頗為嫌棄的樣子。
“……”
到底是什么情況?
黛真知子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自己都被弄暈了,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看著滿臉茫然的黛真知子,常磐莊吾笑著問了一句:“你沒有看今天上午的新聞嗎?”
“今天上午的新聞?我最近一直忙著這個案子,而且我平常也沒有看新聞的習慣。”
亞茲這個時候在旁邊說了一句:“根據今天上午八卦周刊的報道,某個荷里活的A級制作的女主意向是安永芽衣。”
這個是剛才亞茲在網上搜索到的消息,今天早上報紙才報道出來的。
當然了,最終的人群并沒有確定,只能說安永芽衣有很大的機會。
“等一等,安永芽衣不是說不想拍戲了嗎?”
“從一開始的時候,安永芽衣并不是不想拍戲,而是不想現在一直拍下去。
因為這個家伙深刻的知道,現在不斷的接戲,只不過是為其他人榨取自己的剩余價值,所以她才會選擇想要和安永留美子斷絕關系。”
PS:這幾天一直在挨家挨戶打電話統計新冠疫苗的接種情況,周日都加班,太忙了,而且打電話真的會遇到各種奇葩的事情,真的是感覺能控制疫情,真的有一大半功勞都是基層控制力。
鴿了這么長時間,真是抱歉。
統計完之后說不定后面還要挨家挨戶求著人家打疫苗,各位沒打的,還是趕緊打吧,都不要錢,不打白不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