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煙的心思就簡單多了。
她恨不得將賀云汐掐死,這么好的機會出現,師兄沒開口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踩上一腳了。
于是,她立馬接口。
“是的!我暈倒前也看見師姐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當時師姐肯定是在的!天一劍法可能是我師姐使的。傷人的事,恐怕也是她。”
任平:“我發誓,我看到云汐師姐了,這洞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恐怕只有她知曉啊!”
“他們撒謊!”
這時,一個冷冷的男聲打斷了任平的誓言。“青云宗云汐仙子與在下半個時辰前就碰上了。我們一起爭奪靈草,隨后看見紫色信號彈,云汐仙子和我是一齊過來營救的。”
眾人循聲去,人群里,云汐和一個劍宗修士一齊走了出來。
說話的,正是劍宗孟語。
如果說,現在是劉瑞幫云汐作證,眾人或許還不覺得信服。可誰人不知,那孟語也是劍宗的天才弟子,他沒理由為賀云汐撒謊。
那么顯然,撒謊的只能是任平。
早已恢復成孟語打扮的白先生又道:“我與云汐仙子兩刻鐘前就到了附近,不過此地似有陣法,我倆一直在原地打轉,忙著破陣。后來突然陣法消失,我們就碰上了無極宗幾位。”
另一邊,無極宗的幾人連連點頭,表示確實此地古怪,他們是不久前與云汐孟語碰上的……
任平再一次的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
他又推算錯了?
怎么還會有劍宗的人出來幫賀云汐作證?那個劍宗的,還是個生面孔,不可能幫她撒謊啊……
這邊任平和顏煙還在百思不得其解,陶然已身形一閃,一巴掌接連抽過了任平和顏煙的臉,隨后一臉的怒其不爭。
“你們自己不要臉,還絲毫不顧及宗門!簡單的事而已,你倆偷情被尤風發現,你們就想殺人滅口,掩人耳目是不是!
而后逃跑不成被帶回,眼看將被揭穿,又拉上什么魔修路泰,什么馥仙子,什么黑衣人,還有我?
任平,你敢傷人就要負責!你若清白,何必撒謊。你若干凈,何必逃跑?你若無辜,何必栽贓我?”
陶然這話,讓在場大部分人都點起了頭。
大伙兒都有判斷,確實也都這么認為的。分明就是簡單的偷情滅口,何必扯上這么多人?
陶然沖幾個魔修一抱拳。
“當著這么多人,我作為天劍峰的大師姐站在這兒便表個態,只要查清這事真與我師弟有關,我賀云汐和天劍峰絕不會徇私包庇!當如何便如何,一定給貴派和魔尊一個交代!
不過我代表天劍峰也表個態,這事看來應該是私人恩怨,任平立場不代表天劍峰和青云宗立場。還望貴派不要因為這任平而怪及我宗。”
云汐的態度不錯,一眾魔修也退了一步。
“有云汐仙子這話,便好辦多了。正好還有兩天秘境結束,希望屆時貴派可以將任平交于我宗,配合調查。”
“自然。”
任平大呼冤枉,表示自己絕對沒有傷害尤風。
“你們看不見嗎?”他叫了起來。他手指尤風和顏煙:“這兩人衣冠不整。分明是尤風對顏煙做了什么,顏煙惱羞成怒……”
師姐不幫忙,任平狗急跳墻,只能拉師妹墊背了。
“師兄你說什么!”顏煙再次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