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迅速在網上蔓延，絕不可能是一般黑子，就沖著擴散程度，應該是花了不少錢。
這么不遺余力的黑，顯然對她的怨恨不小。
這么細致的黑貼，更不是一般黑子能做出來的。
而知道這么多事，連她消失過一個月都知曉的人，那可就不多了。準確說，是她掰著手指都能數出來的。
肯定不是梁成，他現在巴不得和自己劃清界限，且他有黑料在自己手上握著，他絕對不會做這事。
當然也不會是嘉喜，梁成的破事，張總他們都知道。絕不會搬石頭砸自己腳。
那么能做這事的，便屈指可數了。
或是梁成身邊的人；或是她得罪過的嘉喜藝人；或是梁成爸媽，要么，便只剩那苗曉卉了……
工作室方面準備著手安排微博方面刪黑料，降熱度，撤熱搜，警告一眾營銷號……
“不！我憑什么花這個錢？咱們不刪！”陶然哼了一聲：“你們要做的就一件事，查！查最早那個帖子的來源，查IP地址，查綁定的手機號或者郵箱，我要知道是誰干的。您們查不到就找公司幫忙，找珍姐幫忙，或者直接找最早發布帖子的網站威脅一下……
另外，查哪些營銷號蹦跶最厲害，找律師直接發函告知要么把給錢推廣的人供出來，要么就等著收法庭傳票……”
陶然想了想，又道：“這個不怕花錢。晚點自會有人買單，總之，我要最快速度鎖定究竟是什么人做的。實在不行，找偵探社或是黑客也可。”
一個小時后，黑料在網上發酵開時，陶然也拿到了確實的消息。
最早發布帖子的人，沒有實名認證，是用郵箱登陸的。搞笑的是，竟然還是企鵝郵箱，說明那人相當不專業。
通過企鵝郵箱找到了企鵝號，雖然空間已經注銷，說說也都刪了，但通過那號的搜索，找到了曾經用那號上過的校園網。上次登陸校園網都還是十年前的事了，關聯的學校也找到了……
另外，幾個營銷號那里給出了三個微博號，并把聊天記錄都傳了來。他們就是收錢辦事。
找人一查后，微博號是同一個IP地址……
陶然看著手上的紙片，笑了起來。
那個關聯的學校，自己雖沒聽過，但所屬省和市，卻是劇情里，苗曉卉的老家那一片的。
而IP地址對應的實際地址，正是那個自己雖沒去過，但早就讓人關注過的三室一廳。即梁成賣了別墅后，給苗曉卉買的房子。
苗曉卉！
可不得呵呵嗎？
自己還沒動手收拾那苗曉卉，她倒是敢蹦跶了起來。
看自己怎么收拾！
“把工作室所有人叫過來，開會！”
現在陶然的工作室，已有工作人員三十多。
“辛苦大家，現在去整理那些黑料以及爆料的各種賬號，各種證據。越詳細越好。”
隨后陶然拿了手機，在電話簿里翻了一圈，直接撥了出去。
小霞伸過腦袋一看，她打給的人，竟然是王寶萊。
她頓時瞪大眼睛，這事，和王寶萊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