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幾天,他也是跟這些公子哥們一起玩耍,而除了這些商戶公子哥們外,還有一些當地小官們家的公子哥。
封序來自京城,本身就是個極愛玩又會玩的人,不出三五天,他便與整個南安城里有些聲望和有些家底的公子哥們打成了一片。
蘇爾嬌呆在府里養傷,頭一天周靜芷不知道她受傷了,別的商戶家的姑娘們也不知道,隔了兩三天,去她的綢緞鋪子找人,找不到她,這才聽說她受傷了,然后陸陸續續的人開始上門探望。
最先來的當然是周靜芷。
周靜芷問她是怎么傷的,還要臥床休養,問了一大堆。
蘇爾嬌一句話都不想回答,卻又知道周靜芷的性子,如果不回答她,她會問個沒完沒了,便用應付蘇夫人的話,應付了周靜芷。
周靜芷看著她,笑道,“這下子看你還敢不敢再騎馬了,那馬看著就很可怕,你也真是敢,我連碰都不敢碰,你卻份外喜歡騎,早年我記得你還一個人騎馬出去打過獵呢,當時你才十歲,我聽了這個消息后,簡直震驚不已,又為你提心吊膽,好在你平安回來了。”
周靜芷嘴中的馬當然不是指封序的那一匹,蘇爾嬌和封序之間的事情,除卻封家的那幾個人和語衣外,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
周靜芷說的馬是所有的馬。
蘇爾嬌十二歲以前確實很瘋,也很大膽,簡直就跟男孩子一般,又加上那個時候家里有個武師,學武藝又方便,就格外學的勤快,騎馬術也是那個武師教的。
蘇爾嬌聽周靜芷提以前的事情,樂的把周靜芷的所有目光都扯到那些兒時的事情上去,讓她不再追著問她受傷的時候,她笑著應話,“是呀,我那個時候的騎馬術可好了。”
只是多年不練了,手生了,又加上那天的情況著實有些復雜,她才出那么大的洋相。
兩個人說著兒時的事情,笑聲不斷。
周靜芷離開后,胡家的兩個雙胞胞姐妹也來了,之后李芳菲也來了,還有其她一些聽聞此消息的商戶姑娘們,也都來了。
隨著李芳菲一塊來的人還有李泗文。
李泗文站在床前看了蘇爾嬌一眼,俊冷的面孔上有微薄的擔憂,溫涼的聲音問,“傷的很重嗎?這幾天的怎么樣了?”
蘇爾嬌笑道,“好多了,傷的并不重,其實我可以下床了,但我娘大驚小怪,非要讓我再躺躺,我就只好再躺兩日,最遲后天,我就能夠下床活動了,泗文哥哥不用擔心。”
李泗文嗯一聲,擔憂的神色緩了緩,“沒事就好。”
他想到下個月即將來臨的中秋節,笑著說,“你要是真這么養傷養到中秋節以后,那今年的中秋節佳禮商戶大比拼,你蘇家商鋪有可能就拿不到第一名了,第一名會被我李家商鋪搶過去的。”
蘇爾嬌挑眉,笑道,“你可別想白日做夢,我這點傷,壓根不會影響到中秋節佳禮商戶大批拼的比賽,我這幾天雖然在床上躺著,可腦子沒閑著,我在構思呢,當然,你也別問我構思了什么,因為你問了我也不會說。”
李泗文低笑出聲,“不問,年年都讓你拿了第一去,今年我可是卯足了勁,要把你趕下第一名的位置的,所以你盡快養好傷,不然第一名我還真的要搶了。”
蘇爾嬌抿起嘴角,傲嬌自信的語氣,“你來搶試試,看搶不搶得走。”
李泗文見她精氣神十足,又對自己篤定不行的樣子,面上笑了笑,說道,“你好好養傷吧,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怕你參與不了今年的中秋節佳禮商戶大批拼的比賽,少了一個可敬可佩又可期待的對手,如今見你氣色挺好,我也放心了,鋪子里還有事情,我先走了,讓菲菲陪你聊天。”
蘇爾嬌點了點頭,“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