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上前:“圣皇,士可殺不可辱啊,如此可是會寒了天下人的心。”
兵部尚書上前:“既已認罪,何須如此酷刑?”
“此事傳出去,恐有損皇家威嚴。”
圣皇臉色鐵青,“把天牢典獄長押上來!
不一會兒,有人來回:“回圣皇,天牢一干看守全部死在爆炸中。”
十三冷笑,她下手的時候典獄長還在女人房里睡覺,此刻怎么就死了呢?
這時,岳盛飛嗤笑一聲:“圣宮的上品超神器留影用來做什么的?回溯時間長河,一查便知是誰下此令。”
施丞相臉色一白:“留影乃圣物,每啟用一次,下一次使用便是百年之后,豈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動用的?萬一圣宮急用又當如何?”
圣皇看一眼眾人:“此事容后再議,大將軍,將朝家人另尋他處安頓,徹查此事!”
言硯:“是。”
封九:“本侯倒好奇,朝丞相謀反的證據何在?如此刑罰之下,難免讓人懷疑是否是屈打成招?”
文武百官:“......”滿朝文武也只有您敢說這話了。
施丞相道:“臣以為,這個時候應該先徹查刺客一事,”
就在這時,原本昏坐著的朝婧痕,唇角微動,開口說話:“臣無罪,臣冤枉!”
封九一頓,一個眼神揚起,岳盛飛揮手將朝婧痕提到了眾人面前:“你說什么?再說一次。”
朝婧痕沙啞著嗓子一字一頓道:“是施國丈,是施國丈逼臣認罪,臣是冤枉的,臣不曾謀逆!”
聞言,在場眾人皆愣住,圣皇的眸子漆黑一瞬。
十三心頭漫上酸澀和疼痛,她的舅舅呀,那樣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終究以如此丑陋一面面對世人!
可是只要他不放棄,只要熬過去,一切都還可以翻盤!
哪知,就在這時,言硯突然上前,聲音沉穩如水:“臣以為茲事體大,需容后再議,此時抓到刺客方為要事。”
施丞相忙點頭:“臣也以為如此,刺客一日不除,圣界的安危便一日得不到保障。”
有大將軍一派和施丞相一派的人忙紛紛附和。
“臣附議。”
“臣附議。”
圣皇點頭:“人先押下去,容后再議。”
凌峰暴怒:“朝家的人命對你們來說就不重要了嗎?言硯,你他么就是一條狗,一條好賴不分喂不熟的狗!”
言硯黑眸沉沉的看一眼凌峰,封九舌尖頂一下腮幫示意凌峰:“不急,慢慢來。”
這時,旁邊的強者紛紛開口:“臣以為可以從此人的此種符陣的手法上來找突破口。”
“是,這種手法威力如此強大,并不多見。”
“三千道符,互為關聯,溝通天道,自成一體,可見此人的道法領悟一定極強。”
圣皇:“所以呢?那刺客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