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舞委屈道:“我知道的,可是聽到那群流氓的話就忍不住嘛,這群流氓的流氓頭子就是封侯爺那孫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柳斯:“好膽子,敢這么罵封九的估計沒幾個。”
朝舞哼一聲:“我家少主滿腔的真心被他一次兩次的辜負,罵他都是輕的。”
朝逸皺眉:“小舞,注意分寸。”
朝舞當即住了口。
十三神情看不出喜怒,她攏著靈藥問:“不妨都說一說怎么打這一仗合適?”
朝逸上前:“凌峰這人實力是真的強,但是卻也少不了強者的自傲自大的通病,他沒什么耐性,也沒心眼兒,還喜歡別人給他戴高帽子,主子讓我們避而不回,是要我們在他面前示弱,以滿足他的虛榮心。”
十三點頭,“繼續。”
“這場仗如果想贏就必須不能讓凌峰和白玉晨上戰場,主子您在算計凌峰,也在晾著他手下的兵,打消他們的士氣。”
十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眾人摸不準十三的意思,卻也有了耐心,柳斯和付韓愈也跟著靜等。
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就在破曉之際,見凌峰徹底失去耐心的時候,十三終于開口了,“不要覺得適當示弱便是委屈,就失了氣勢,失了尊嚴,我們人手不足,時間不夠,不兵行險招怎么對付將來的軒轅家?生死場上,從來沒有顏面一說,只要勝!”
十三轉向朝邇:“朝逸敦厚謹慎,你腦子卻活,一會兒你二人去和凌峰交涉,你們只要記住兩點,第一,凌峰和白玉晨不能出戰,他們出戰,你們所有人也不是他們二人的對手。第二,你們每個人必須拿下對面五百人震懾神界,怎么拿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只要結果!”
“是!”六人恭聲應下!
她們十護衛從她出生就跟著她,三萬年他們陪伴她長大,她也把她所能給的都給了他們。
可以說十萬年前的外族戰場奠定了基礎,三萬年磨出了鋒芒,從這一戰后卻要盡情展現自己的鋒利了!
就在六人出門的時候,十三道:“不要以為我等這一天一夜是在打消他們的士氣,封侯府的兵流氓是流氓,放肆也真放肆,那是他們每個人心頭壓著一口氣無處釋放。”
“但是,上了戰場你們很快就知道他們的士氣到底會不會因為等待便被打消,十萬年前吃了那么大的虧,這些年封侯府的兵和十萬年前早不同了,你們,每個人給我全力以赴,不準負傷!”
“是!”
六人出來,朝逸亮出武器開口:“封侯府的人還憋著一口氣,我們便不憋著氣嗎?少主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她兩次被負都在眼前,誰又知她到底多委屈,這一戰必須勝,為少主爭這一口氣也必須要勝!”
眾人都有這個心思:“和封侯府交手的機會不多,這一次不趁機報仇,以后恐怕沒有機會了,諸位把握好機會能弄多少就弄多少!”
六人每個人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化為六道光飛下歸來山!
見六人打開城門開始和凌峰交涉的時候,十三很平靜,她指腹捻著茶杯輕輕喝一口,同時淡聲為身后的柳斯和付韓愈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