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硯脊背筆直的立在靜姝身后,淡淡的掃一眼凌峰,眉眼都沒有變一分。
“臉皮真結實。”凌峰哼一聲走進軍營罵一聲。
孫尚書恨不能回到一個月前直接捶死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也就不會惹出今日的禍事,他忙上前和言硯打招呼,“下官見過將軍。”
最后扯了孫文慍走向靜姝道:“都怪老朽教子無方,這才惹怒夫人,只不知這起因究竟如何,您別誤會,老朽絕無包庇之意,如若他該死,不用臟了夫人的手,老朽定不饒他。”
靜姝看著孫文慍走出封侯府的界限,二話不說,掌心法力流轉,拔劍就又要斬孫文慍腦袋。
孫家眾人:“......”
封侯府軍營眾將士:“......”漂亮,這有點我封侯府的做派了啊......
“爹。”孫文慍哇的一聲就要跑,孫尚書拉著他硬是沒讓他動半分。
眼見的孫文慍要血濺當場的時候,言硯才不緊不慢的握上靜姝握劍的手,眸子略深,聲音極淡聽不出情緒:“夫人,有話好好說。”
靜姝面無表情道:“放手。”
言硯不語也不曾放手,只淡淡低頭看一眼靜姝。
兩人的眸子對上,靜姝面無表情道:“他動了阿暮。”
聞言,言硯了然點頭,緩緩放開了手,“如果朝姑娘想,一百個孫文慍也不是她的對手,她能留他到現在,可見孫文慍有不死的理由,你何不見了朝姑娘再說。”
靜姝不為所動,“但凡有此想法,都夠他死一百次!”
“或許有什么誤會,問清再說。”
靜姝垂下劍,盯著孫文慍冷聲道:“你的小妾是否叫做朝暮,你手里拿著的東西是朝暮所有,你動了她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殺了你!”
孫文慍當即舉手,“別,別,誤會誤會,不是,我發誓,她絕對不叫什么朝暮,這名字我聽都沒聽過。”
抵死不認總沒有錯,再說那女人藏著掖著,也不能怪他!
“你和她兩萬七千年前那事兒你當該不會忘記,你有動機,如今還拿著她的東西,也是你親口承認她是你的小妾,你還想抵賴?”
翠玲朝暮寸步不離,如今離手便說明被動,這與孫文慍脫不得關系。
不過,她猛然想起,她在這里這么大動靜殺人,恐惹怒孫家對朝暮做出什么。
靜姝迅速收了劍,冷冷的看著孫文慍:“現在去找人,她若少一根頭發絲兒,我屠你滿門,我靜姝說到做到!”
靜姝頭也不回的離開,言硯只是看一眼孫尚書道:“夫人被本將軍寵壞了,還請尚書大人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