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返回到了自己在瓦蘭提斯的居所。
然而她回想著白天見到的那位紅神教的至高牧師,再加上對方說的那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感覺有一些渾身不自在。
尤其是本內羅最后告訴她的話,對方聲稱從阿莎的身上嗅到了邪神的氣息,看樣子是有人盯上了她,并且即將付諸行動。
這句話很難不被人聯想到是一種威脅,然后再想到不久之前自己在泰洛西的遭遇,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直到如今還沒有找到兇手。
阿莎的眉頭微蹙坐在床上不由得感覺有一些心神不寧,然后轉過頭來望向了窗外。
窗外是瓦蘭提斯這座城市的夜景,這里燈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一座座古老的建筑和雕像,隨處可見的噴泉還有鮮花。
瓦蘭提斯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歷史的韻味,雖然它已經不復當年鼎盛時期的繁華,已經隱隱有些落寞,但仍然比君臨那種新興建的年輕城市更加具有底蘊。
帝國的艦隊停靠在瓦蘭提斯的港口進行補給,這是去往納斯島前的最后一個貿易城邦了,艦隊必須要在這里補充足夠的貨物。
否則接下來的航程對于不擅于闖蕩的維斯特洛人來說就是深入到了蠻荒領域,到那時可能會面臨補給不足等諸多意想不到的局面。
“納斯島、盛夏群島那里的人究竟是什么樣的”
黑色短發的女子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后把枕頭靠在了床頭,摘下了腰間的匕首藏在了枕頭的下面,然后躺在了床上準備入睡。
這是她睡前的習慣,自從那一夜鐵群島在死人的海洋中淪陷,阿莎就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吉利安陷入到了同樣一種困局,被迫害妄想癥。
阿莎每一次睡著都可以夢到那些張牙舞爪的尸鬼向自己撲了過來,她害怕自己閉上眼睛就會有人要咬斷她的喉嚨。
隨后沒有過去多久,黑色短發的女子便沉沉地睡去,伴隨著時間的流逝窗外的燈火也漸漸稀少,直到大部分的城區都陷入到了黑暗中。
夜以至深,瓦蘭提斯的城中只有巡邏的虎袍軍還在活動。
而在這時,一名臉頰上擁有虎紋的奴隸士兵看到了街角有一抹身影快速的閃過,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什么人”
自從帝國的艦隊來到了瓦蘭提斯的港口停靠,瓦蘭提斯的執政官便出臺了一個臨時的舉措,在晚上蝠時過后便會全城宵禁,直到第二天天亮時解除,防止在有外邦軍隊停留的時候出現某種意外。
而如今已經過了蝠時,根據法令來說不允許任何人再出門了。
但他看清了剛剛那應該就是一道人影,似乎穿了一件寬大的黑袍,于是這名虎袍軍士兵眉頭微蹙和身旁的同伴對視了一眼,握緊了手中的長矛,然后追了過去。
隨后沒過多久,巷口之中陡然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而正在睡夢中的阿莎也被這慘叫聲給驚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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