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一場噩夢么?”
而班揚被嚇醒過來后還有一些驚魂未定。
但察覺到是一場噩夢后又和艾里沙·索恩爵士簡單聊了幾句,內心的緊張和不安也漸漸消散了不少。
“呼~”
隨后長長的輕呼出來一口濁氣。
“希望只是一場噩夢吧…”
不過雖然只是一場噩夢,但不知道為何班揚的內心還是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我們的食物還剩多少?”
地窖的最深層一片寂靜,眾人都仿若再一次睡去一般。
而在這時首席游騎兵又一次突兀的開口道,只是他的聲音依然壓得很低。
“最多只有三天。”
這一次沒有輪到艾里沙·索恩開口,坐在班揚的對面守夜人征兵官‘浪鴉’尤倫小聲開口道。
“僅僅只有三天了么?”
班揚聽到了這句話內心頓時微微一緊,他知道食物已經不多了,但沒有想到最底層的地窖內只剩下了這么一點。
臨冬城地窖內倒是儲存了不少的物資,但是大多都在上面的幾層。
然而這一個月的東躲西藏之中,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他們已經被迫逃到了最下面的一層,到了‘雪胡王’這種老祖宗的身前,要知道越古老的墳墓就埋在越深處幽暗的地方。
史塔克家族的祖墳再往下還有,但已經是坍塌的地域,已經比較危險了,因此這里的食物儲備并不算多,僅僅只剩下了最后三天的口糧了。
果然,尤倫的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的幸存者們都微微有些騷動了起來。
如今逃到了地窖最下層的大概還剩下幾十人。
這些人中有守夜人還有聯軍士兵,大部分是北境的士兵還有兩個西境人和河灣地的士兵。
“只有三天的食物和水了,那該怎么辦?”
黑暗之中看不清楚臉頰僅僅只能聽聲辯位,有人焦急的開口道,但聲音似乎大了一點,引起了地窖上一層的動靜,剎那間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隨即過去了半晌沒有新的動靜產生,所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艾里沙·索恩爵士微微握了握拳頭,有些惱火的壓低聲音訓斥道。
“前段時間犯下的錯誤都已經忘記了?”
“還是想一起死?”
畢竟艾里沙爵士曾經當過坦格利安軍隊的指揮官,經驗豐富頗具威信,再加上四十多歲的年齡,足可以被稱為在場許多人的父輩,因此他一開口訓斥所有人都閉口不言了。
但隨后又過去了半晌,終于還是有人忍不住再一次輕聲開口問道,只是這一次情緒控制的更好一點,沒有剛剛的焦急。
畢竟眾人已經被困在這里一個月的時間了,這一個月他們甚至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生活在一個完全寂靜的環境之中,所有人擔驚受怕都已經麻木了。
死...
如果真的死了倒還是一種解脫。
“怎么辦?”
“難道我們要在三天之后活活的餓死?”
他的話音落下地窖內一片寂靜,所有人的呼吸都有一些沉重,這確實是一個即將面臨到眼前的問題。
雖然有水源,但是沒有食物,他們遲早還是要餓死。
“最底下這一層儲存的食物本來就少。”
而在這時,班揚深吸了一口氣突兀的開口道。
“食物都在上面兩層,但是被我們丟掉了,三天之后只有兩條路,要么待在這里餓死變成一具尸鬼爬起來渾渾噩噩的在陵墓中游蕩,要么就沖出去。”
而班揚的話很有道理,但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