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斯拉克人的戰馬無法淌過奔涌的河水,再加上長途跋涉人困馬乏,韋賽里斯率軍來到了奔流城的城外后,隨即下令安營扎寨暫時休息。
嘭嘭——
而城中也射出來了寥寥幾支箭,似乎是沒見識過之前韋賽里斯單槍匹馬在孿河城下出言挑釁,并且一劍劈碎了巨弩弩矢這樣名場面的奔流城士兵。
只有一支箭落到了韋賽里斯身旁不遠處的草地上,而其余的箭矢則是落入到了奔流的河水中。
身穿一身明亮鎧甲的銀發騎士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身旁的箭矢,隨后又揚起頭來看了一眼奔流城上神色緊張的士兵。
“一會兒用飛箭傳書,告訴城中的人投降或者死。”
“走吧。”
隨后韋賽里斯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撥轉馬頭帶著護衛返回到了營地之中。
而在奔流城中。
經過了眾人七嘴八舌的解釋,勞勃這才算是明白了自己還活著,眼前這些人并不是都下來陪自己了。
如今現實的情況已經與勞勃認知當中的事情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曾經勞勃深陷絕境被異鬼前后夾擊,眼看就要全軍覆沒。
然而沒有想到一覺醒來,異鬼被打敗了,聯軍又跟韋賽里斯翻臉了,然后又被韋賽里斯給打敗了,如今逃到了奔流城中。
奔流城的面積不大,大批量的聯軍甚至駐扎在了紅叉河的對岸。
等到全部了解了眼前發生的事情,躺在病床上的勞勃難得沒有大發雷霆暴跳如雷,而是沉默了半晌,然后開口問道。
“奔流城能守得下來么?”
屋子內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寂靜,沒有人開口回答國王陛下的問題。
“守不下來也要守,陛下。”
而在這時站在后面的角陵伯爵藍道·塔利聲音沙啞低沉的開口道。
他锃光瓦亮的腦袋上只剩下了一只耳朵,還有一只耳朵則是在和異鬼的戰斗中被啃了下來。
“瘋王之子體內流淌著瘋狂的血脈,他麾下的野蠻人這段時間已經不知道燒毀了多少的村莊,屠殺了多少百姓,魔龍的火焰更是燒死了許許多多的將士們。”
“如果不能打敗他,例如史塔克、徒利、蘭尼斯特、提利爾...等等傳承悠久的古老家族血脈會斷絕,七國同樣也會在他的手中覆滅。”
藍道·塔利的聲音低沉。目光炯炯有神,每一個被他點到名字的家族臉上都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但又沉默不言。
“諸位大人,想想他在東大陸的所作所為。”
最后藍道·塔利又環視了一圈四周的所有人,然后開口警告道。
他的這一句話仿若是點題,讓在場的眾人全都神情微微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