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武兄所言甚是。”
鬧了這么一出,葉皓反倒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事情還是否會按照自己的預想發展,顯得有些沒了頭緒。一切都比他,想象的要復雜的多。
一顆想復仇的心,必定是孤獨的。
......
“先生,這事我們還能控制嗎?”若鈞在一偏房內,匯報了商探報來的葉皓的事。
“呵,看來我低估了這小子的能耐,幾年不見,倒是長進了不少。”鄭毅對葉皓向司馬文成扔狗屎這事兒,確實感到很出乎意料,不以為然地呵呵笑了兩聲。
“我們需要提前行動起來嗎?”若鈞又問到。
提前行動起來,確實已經很有必要。
鄭毅回復到:“是的,你找個時間,先去和大伙通個氣。后面的具體行動,我來安排。”
商學班內閣里,八根特制的頂著房梁的大柱子都是空心的,里面裝滿了水,所以這間從外面看很隱蔽、很不起眼的房子里,是很涼爽的。
月兒坐在書桌前,琢磨著自己的小心思。才到這啟辰書院不久,雖這些師哥都很和善,除了鄭毅先生,都不太熟。若是請這些師哥幫助,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幫助。但直接去找先生,又怕被訓,這種心理是做學生的,對自己敬重的先生的一種先天的畏懼。
看著一旁的若鈞師哥,月兒腆著臉,決定嘗試一下,道:
“師哥,我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忙。”
若鈞師兄正一手握著書,冥思苦想著什么。
聽到這剛來的小師妹求助,連忙轉過身,很熱心地問到:“小師妹,有什么事,就直說,能幫的師哥一定竭盡全力幫你。”
若鈞看出月兒有些羞澀,所以說著自己一定會竭盡全力相助,以打消月兒的顧慮。
“真的嗎?”月兒很開心,一手抓住若鈞的手臂,湊了過去,就像平日里自己撒嬌抓著葉皓那樣。
這倒是讓若鈞為之一驚。禮儀里講究著男女之別,哪怕月兒還只是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頭,這也讓若鈞感到有些拘束。特別是,月兒把臉湊得很近,若鈞明顯的能感受到了月兒的呼吸。若鈞師兄,連忙將身體后傾。
“當然是真的。”若鈞肯定到。
月兒松開若鈞的手臂,露出一副很苦悶的神情,嘟著小嘴:“可這事兒又不好幫。”
周圍的幾個師兄都聽到了月兒的話,皆很關心地圍了上來。
身體很消瘦的莊羽師兄,坐過來,倚著桌子,說到:“小師妹,你先說出來看看,師兄們一起幫你。”
月兒見師兄們一臉真誠,將她聽到的、看到的,以及自己和哥哥如何被王埔義趕出葉家,都告訴了大家。
莊羽聽著月兒講到被王埔義欺壓,尤為激動,義憤填膺,拍著桌子,說到:“這王埔義真不是個東西!你莊師哥一定幫你,趕跑王埔義,把葉家重新奪回來。”
“哪有那么容易,這王埔義是你想趕走就能趕走的。”若鈞給莊羽潑了一盆冷水。
月兒嘆息:“只要和哥哥平平安安的就好,奪不奪回葉家我倒覺得沒那么重要。就算是奪回了葉家,憑我和哥哥,也守不住這份家業。”
“小師妹,你可別說這么喪氣的話。先生經常給我們說,令尊可是宛城的大英雄。”莊羽勸誡著月兒,眾師兄都點頭,覺得莊羽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