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女兵中立刻就有人不爽了,那頭戴紫金冠,身穿紫金盔甲的女將冷哼一聲道:“我們5歲開始跟隨最好的槍法大師練槍,自問訓練量不弱于男子,怎么就不如男人了?”
秦壽知道說錯話了,不過這時候是為男人說話的,怎能怯場?
于是秦壽哈哈大笑道:“你們是五歲開始練槍,我們男人生下來就練槍,而且槍法飄忽不定,弄不好都能尿嘴……咳咳都能把鳥打下來。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基本上個個都能槍氣破空,打那九天之上的……嗯……飛機精。你們行么?”
顯然從沒有男子跟女將軍如此口花花過,甚至她可能都沒見過男人,頓時被秦壽的話唬的一愣一愣的,俏臉憋的通紅,半天才問了一句:“他們練的是什么槍法?竟然如此厲害,少年打鳥,成年打飛機精?殺妖怪?”
秦壽想都不想的就回了一句:“打飛機槍法!”
女王跟秦壽解除了一會,一路上也聊過幾句,知道這兔子嘴里吐出來的不一定是真話,而且,她見識也比女將軍高多了,顯然知道外面世界的男人沒那么厲害。
不過這女王也是心思細膩,沒有點破,而是微微一笑道:“上官將軍,你帶飛燕隊回去吧,朕帶著恩公進宮。”
秦壽一聽進宮兩個字,下意識的并攏了雙腿,補充道:“進皇宮。”
女王抿嘴一笑道:“嗯,進皇宮。”然后,這女王還風情萬種的瞥了一眼秦壽胯下……
秦壽下意識的就是一彎腰,仗著毛比鳥大,愣是把鳥藏的嚴嚴實實的,滴水不漏!
不過秦壽轉念一想,他在一個滿大街都是女人的國家怕個屁啊!這年頭,流氓還能怕被女人耍流氓?
至于裝備小?
那不是問題,學會了法相天地的兔子,隨時可以讓大家見識一下什么叫一柱擎天,槍挑泰山什么的。
只不過,兔子打心里對嫦娥以外的女人,興趣不大而已。
一路走過去,秦壽的眼睛就沒停過,凡是路過的人他都會瞄一眼,看看臉,看看胸,看看……也沒啥可看的了。
倒不是秦壽耍流氓,他是真不相信偌大的一個國家一個男人都沒有!
他總覺得《鏡花緣》里寫的更真實一些,女兒國就是女人當權的國家,但是一路走來,他發現,除非這個國家的男人都喜歡在胸口塞兩饅頭,或者是一些女人天生貧,否則他真的沒看出什么大破綻來。
到了皇宮,秦壽就徹底的死心了,因為這里的女人都是衛兵,一個個身披盔甲,盔甲的樣式都是男人版本的,根本沒有給胸單獨做樣式,所以,甭管胸大胸小的,一套盔甲壓上去,瞬間一馬平川。
秦壽就更加看不出什么了……
女王沒有把秦壽帶去金鑾殿,而是繞過了金鑾殿,來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環境優雅,有假山,有湖泊,有荷花的院落里。
兩人分賓主坐下,女王問:“上仙,喝點什么?”
秦壽想喊對方稱呼,卻又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喊女王陛下?
他有點喊不出口了,因為每次要喊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想到了地球那邊的大保健,皮衣皮,皮鞭,蠟燭什么的……
然后就想歪了。
喊別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喊了啊。
女王似乎看出了秦壽的窘迫,于是道:“我復姓百里,我娘生我的時候正趕上和鄰國交戰,我生在戰場上,所以當時我娘給我起了一個不太文雅的名字——隨軍。”
秦壽一愣一個女子的名字竟然叫百里隨軍,他很想說這名字很奇葩。但是也能看出來,當時的戰況有多慘烈,一群女子和鄰國一群漢子打仗,連懷孕的女王都親自出征了……這隨軍的意思,怕是也有隨軍戰死沙場的意思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