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
生在這個誘惑頗多,互聯網打小相伴的時代,能考上一本,不論男女,就沒傻的。
夕陽西下,伴著三哨一解散,一天的軍訓,總算告一段落。
嚴明的紀律,嚴格的要求,緊張的節奏。
回顧這一整天的經歷,林寧笑了笑,怎么說呢,挺新鮮,挺好玩,挺有意思。
“笑什么笑,我這樣很好笑嗎!”
說話的是孫詩雨,上身背心的她,前腳剛解散,后腳就開脫。
“就是,寶寶內衣都站出水了,你還笑的出來。”
孫詩雨身側,腰間系著件作訓服的林茵,順著林寧的角度看。
白色內搭衣襟處,是多了片肉眼可見的汗漬。
“上午就算了,現在還跟沒事兒人一樣,真是見了鬼。”
抬手將半濕的頭發捋至腦后,顧禾嘆了口氣,忍不住的感慨。
“那我哭?”
嘴角上揚,不想太過引人注目的林寧,裝模作樣的解了衣扣。
尷尬的是,內搭的青色真絲襯衫,早上出門什么樣,現在還啥樣。
“臥槽,你里面穿的襯衣?還系扣?”
“所以呢?”
孫詩雨的聲不小,估計很少看軍旅題材類節目。
林寧聳聳肩,軍裝里穿襯衫,電視不都這么演。
“所以你特么是如何,中,暑,的?”
眼前的林凝,不以為然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
想起昨天買過的檢討,一字一句的孫詩雨,莫名有種一顆真心喂了狗的感腳。
“對鴨,你都不怕熱,怎么會中暑?”同樣買有買檢討的林茵,附和道。
“不告訴你。”
“你...”
“行了,有這功夫,還是想想晚上吃什么吧。”
林凝明顯不愿多說,不想林凝為難的孫詩雨,敢在眾人開口前,搶先接了話茬。
“海底撈,我叫外賣。”
“學校都封了,能送?”顧禾疑惑道。
“他們不是服務牛么,我只管叫,怎么送,whocare。”
“.......”
十分鐘后,大一女寢,207。
回到宿舍的四人,三個脫衣,一個懵逼。
任憑林寧設想了千百種可能,還是沒料到,三女私底下。
怎么說呢,不大的宿舍,滿眼的馬賽克,滿眼的不便描述,似能溢出屏。
怎么辦呢,各有千秋的身段,各顧各的姿勢,多看一眼都疼。
挺了三分鐘,實在撐不住的林寧,起身開了房門。
病了十幾年的崽,蠢蠢欲動的心,經不起這般折磨。
“你們先忙,我去顧導那銷假。”
給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出了宿舍的林寧,沒等喘口氣兒。
正對的宿舍,香艷依舊,女聲連連。
“我先脫的,我先洗!”
“不可以,路上就說了,我要第一個洗!”
“這有什么好爭的,一起不就得了。”
“那就一起唄,等下,你洗澡都不穿的?”
“這話問的,合著在你們南方,洗澡還帶穿內衣的?”
“不,不是,這不一起洗嗎?”
“一起怎么了,都是女的,看一眼又不會少二兩肉......”
女寢走廊,此起彼伏的女聲,內容越發露骨。
聲聲入耳,節操尚存的林寧,臉很燙,心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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