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衛言回答,溫流如突然又補了一句:“都不是正常人。”
衛言訕訕地笑了笑,突然有些后悔加入這個小隊。
三個不正常的家伙,還有一個愛慕自己卻想要殺了自己的心理變態。
衛言有些不安的轉過頭看向衛菲,卻發現衛菲在磨刀。
“水果刀你磨什么!”衛言一臉無語地把衛菲手里的刀奪了過來,卻發現上面有咒力附著的痕跡。
“這是……”
“你這么快就學會了鬼刀咒?”溫流如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衛菲,突然有些后悔沒把衛菲拉進小隊了。
這種驚人的學習速度,就算是那幾個快要晉級正式咒術師的天才也比不上吧。
“另外幾種咒術我也學會了,只是那個害級缺少發動條件。”衛菲平靜地回答著,似乎對此并不在意。
“什么發動條件?”衛言衛言饒有興趣的問道,卻沒想到兩女都是瞬間紅了臉,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沉默了好久,溫流如才滿臉羞紅地說道:“那個害級的咒術不僅對使用這個有要求,還要求拿使用者的天葵作為咒術材料。”
沉默了許久之后,衛言尷尬地笑了笑,轉身看向溫流如:“雖然有些唐突,但我能問問你跟死念者發生過什么故事嗎?”
溫流如面色一變,緊咬著嘴唇沉默著沒有回答。
“我想,作為一個小隊的成員,分享一下我們彼此的經歷有助于加深信任。”衛言玩味地看著溫流如,仔細地觀察著她的反應。
自己雖然能感應到溫流如的惡念,但卻并不能改變其存在或者探究過去,只能將其引爆或者加深她心里的惡念。
因此衛言想要知道溫流如的過去,就只能采用最簡單的辦法——直接問當事人。
這也是衛言對溫流如的最后一次考驗,如果她愿意坦白自己的過去的話,衛言也不介意在有防備的前提下跟她成為朋友。
畢竟,她對衛言的殺意從未減弱過。
溫流如看著衛言,心里也是猶豫不決。
沉默了十多秒后,衛言突然察覺到溫流如對自己的殺意減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對死念者的恐懼。
盡管殺意還是保持在危險的范圍,但這個減弱的動作說明她有克制自己的跡象,這讓衛言對溫流如又多了幾分好奇。
溫流如長嘆了一口氣,捏了捏自己的裙角,自嘲道:“別看我現在一副窮酸樣,我以前也是個大小姐,每天無憂無慮地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咒術什么的全憑興趣。”
衛言點點頭,并沒有提出異議。
從溫流如的行為舉止以及言談舉止方面可以看出這一點。
只是,既然以前是大小姐,那想必是遭遇了什么變故。
“然而,在我十一歲生日那天,也就是六年前,一切都改變了。
那一天,我們家來了一個客人。
我已經記不清他的長相還有聲音了。
我只知道,在那之后,我的人生便墜落到了地獄之中。”
“到底,發生了什么?”衛言微微皺眉,有些不解的問道。
溫流如凄慘地笑了笑,幽幽地說道:
“在那天晚上,除了我之外,我的家人全都變成了死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