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君華心情很好地哼著涂蔓蔓經常唱的歌,一手伸出窗外,感受著那濕潤的涼風。
而那濃郁的香味還彌漫車中,卻并未對項君華產生影響,并不是他提前吃了解藥,而是從小到大,他的那位好父親便借此訓練他,迷藥在他看來就是普通的香水,并不會有什么影響。
畢竟項家之前可不是做什么正經營生的,刺傷槍殺,他經歷得太多,保命的手段更是不止一種。不過他接手了公司之后,費盡心血將公司洗白,可是項君逸卻紅了眼,真是可笑。
只可惜他的父親偏愛項君逸,舍不得那人吃苦,卻也讓那人低估了他的實力,呵,若是項君逸知道此事,那還不得氣的跳腳。
不過他找的景家的人,不像是要殺他,那冒這么大險,抓他去做什么呢?
他們項家與景家可沒有還什么交集,能猜到來的是景家的人,也是因為他知道項君逸和景家的人有過接觸而已。
項君華思索片刻,索性趁此失蹤一段時間,也把公司里吃里扒外的家伙清理一翻,他已經玩夠了,不想再看那群嘩眾取寵的猴子表演,更何況他現在更是找到了其他有意義的事情。
此處距離涂蔓蔓所在的地方已經很近,而狂風與暴雨也接憧而至,項君華只好關好車窗,減速行駛。
突然迎面而來的大貨車直接撞向他的SUV,暴雨影響了他的視線,他只能憑著感覺變換方向,加速躲過迎面而來的貨車,可是這車剛剛轉彎,又是一輛巨大的貨車正面向他駛來,好似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呵,項君逸,你也也就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項君華冷笑一聲,又一次調轉方向,沖出路面,撞進一旁的雜草之中,然后車便被石頭卡死,項君華只能打開車門,猶如迅疾的獵豹往林中跑去。
——
而遠在海玉的項君逸正好心情地端著咖啡站在窗邊,看著天邊的落雷,嘴角上揚的幅度越來越大,他可是好不容易聯系到景家,景家可是說了,有他們出馬,就沒有抓不到的人,而他們正缺少實驗對象。
剛好項君華真好是一個完美的實驗對象,他怎么會不知道那些東西呢,他為自己能得到父親的偏愛而感到慶幸,不然他可吃不了那樣的苦。
“再見了,我的——好哥哥!”項君逸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
項君華下了車,身后的貨車也停了下來,車窗上一個拿著麻醉槍的景民正借用熱成像瞄準鏡瞄準著奔跑的項君華,正要扣動扳機時,卻被一旁的景聲攔住。
“用這個。”景聲遞上來一只注射劑,景民看著手邊的注射劑輕輕挑眉,嘴角帶著壞笑,并手速極快地將麻醉劑換成景聲手中的注射劑。
“呵,聽說項家是黑道出世,個個都經過非常人能忍受的訓練,我倒要看看他被注射了這不穩定的基因進化藥劑,是不是還能那么硬。”景聲指了指草坪里被卡住的車,臉色不善地說道,“去把那兩個不成器的家伙帶回來。”
“是!”兩個男人聞言,便冒著雨下了貨車,走向項君華的車輛。
“只怕他會回來求我們,哈哈哈!”景民如毒蛇一般盯住項君華,扣動扳機,一槍擊中!
“已經射中了,我們跟上去嗎?”景民收起手中的槍,看向一邊的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