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蕭凈月還是張清的時候,那時候的她是一位單純可愛的女孩子,王起超也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百年喜歡上了她。
可惜的是,王詔安早就給他物色好了聯姻對象,自然是不同意他娶一個平凡的對于家族無用的女孩子,可是王起超也還算有骨氣,直接和王詔安鬧崩,明確拒絕了王詔安的一切安排。
他直接離開玉都,和張清在一起過起了普通平凡也貧窮的日子,不過即使很窮,他也覺得很開心,也不曾后悔過。
可是平靜的日子沒過太久,張清就留下一張字條然后消失不見,而字條上的話也表示著她本就是看上王起超的身世和財產才會和自己在一起,可現在他什么也沒有了,她自然就不會再留下來,她要去物色新的目標,讓他不要再聯系她。
王起超一開始是不信的,他也努力找過,可是卻沒有找到張清,他大概找了幾天吧,沒有找到人,便躲在家里嗜酒,甚至開始說一些很難聽的話。
而他不知道的是,張清就呆在他們那個小出租屋的樓上,而王詔安也和她一起呆在樓上,他們在王起超的房間了裝上了監聽器,然后在樓上聽著王起超所說的每句話,聽著他不停的抱怨。
蕭凈月將手中的王詔安放下,回頭看向王起超,“你還記得的你那時候都說了什么話嗎?”
王起超呆了片刻,他記得的,他記得他那時候說了很多不好的話,可是“我那時候說的都是氣話......當不得真的!”
蕭凈月看著王起超,“你以為你還是孩子嗎?對于自己說出來的話都不用負責任嗎?”
“我...”王起超反駁不了,那確實是他的錯。
蕭凈月直接打斷王起超的狡辯,“你說你真是眼瞎呀,看上了我這一個賤女人,見你沒錢就和別人跑了,呵,說不定為了錢正委身在那個老男人身下呢......你說——我真會裝清純,可能早就打聽好你喜歡的類型,故意裝的,你說——我這樣的人,也就你是真的喜歡我,其他人也只會玩玩....你說......”
“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我錯了,我當時是真的氣昏了頭...對不起...張清對不起...”王起超捂住自己的臉。
“你說得對了,那時候的我確實委身在了一個老男人身下......”蕭凈月一腳踩碎王詔安的子孫根,讓昏死過去的王詔安露出疼痛之色,“這個你知道是誰嗎?”
“凈月...別說了。”柴承禋上前抱住已經情緒崩潰的蕭凈月,低聲安慰道,“你現在是蕭凈月,而不是什么張清,那些事情不存在了,乖,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別怕。”
而聽到這話的王起超已經徹底崩潰,他無法想象那樣的場景,想象不到當時的張清有多么無助,而自己甚至再說那么難聽的話,他此刻自己的大腦如同缺氧一般,一片空白,他一邊搖頭一邊低聲辯解著,“不可能的...父親不可能會這樣做的...不會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哈哈,你和父親總有些相似之處的,他也說就算我以后活著離開了景家,然后找到了你,你也不會相信我說的話的,果然他說的很對。”蕭凈月一腳踹斷王詔安的一塊肋骨,“還有,別在和我說什么你為了等我才留在那個小鎮,你不過是因為你不想回去求你父親,不想丟臉,不想被你父親嘲笑而已,何必用我作為借口?”
“...對不起...對不起...”王起超不知何時已經爬跪在地上,將整個臉都埋在手腕之中,似乎是不敢看蕭凈月也不敢看自己那個正在被蕭凈月折磨的父親,他也確信蕭凈月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