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嚴松的質問。
于南笑笑道:“招呼不周?因為你是狗賊,所以無論你怎么努力,爺爺都不可能成為你的座上之賓,放棄吧。”
嚴松一聽,臉色有點微恙。
他無視了于南話里的挑釁,只是有些自言自語地疑惑道:“世間所有的男人,無非就是酒色二字,本座的領域,也因此滅殺了眾多的修士。他們見桌上的珍饈佳釀,還有湖光山色中載歌載舞的美色,都統統繳械投降……為什么你還能鎮定地坐在這里?”
“為什么?因為你是以己度人,沉迷酒色享受的你,就因為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可能你認為的也沒錯,但爺爺我不是一般的男人。”
于南說完,便掀翻桌子了。
一桌的美味和美酒,便是霹靂劈啪啦地摔倒在桌上,有的還滾到了湖里,激起層層的漣漪。
而那些袒胸露背的樂師和舞姬,便是驚慌失措,亂做一團,接著便是連帶著那座亭臺,煙消云散。
“嚴松,受死!”
有著大毅力的于南從嚴松的場域中,已經順利出來。
從嚴松出現在場域內的那一刻起,已經表示在這次場域的精神格斗中,于南獲勝。
于南目露冷峻之色,天罡劍從手中飛出,直直朝前斬出。
刀鋒之上,那是醇厚無比的能量光芒。
輸掉場域之戰,嚴松的氣質萎靡了不少,他睜開眼睛,勉強擎起了一個光球,試圖阻攔劍氣的傷害。
他想躲避,但這道劍芒就像是鎖定了他一般,令他覺得無論怎么移動,最終都逃不過致命一擊。
嘭,光球如同泡沫被戳破一般炸開。
空中散落著破碎的顏色。
天罡劍所向披靡,不曾停留,斬落!
將嚴松整個人劈成了兩半。
……
假如,嚴松一開始不是開啟自己的場域,將于南拉進去,那么他的落敗乃至隕落都不會這么快。
只能說,他太仰仗于自己的酒色場域了。
而于南不是普通男人,他不吃這一套。
或者說,于南對珍饈佳釀已經見怪不怪了,對美女已經欣賞太多了,所以都有了免疫力。
無論嚴松場域內的酒菜再香,美女再水再嫩再滑溜,都吸引不了于南的潛意識。
這就是重點了。
“殺!”
接著斬掉嚴松的這一股勢頭,于南一聲令下,身后的小伙伴們,同樣吼叫著:“殺!”
整隊的人馬,便是沖進了天下教眾當中。
于南一馬當先,他大開大合,在用最強的戰斗力,去斬殺所到之處的天下教教眾。
白衣死士隊伍出現在教眾們的身后。
他們就是在等待著這一刻,從另一個方向殺了出來。
首尾兩頭相互呼應,讓天下教教眾,頓時陷入更不堪的境地。
“殺叛徒!”
“誅狗賊!”
他們愈殺愈勇,口中呼喝連連,聲音在整個東區傳誦……
天下教教眾一敗涂地,他們教主被于南一分為二,早就沒有了戰意。
如此勇猛戰神的出現,令他們產生了極度的恐懼。
他們期待中的魔蓮宗支援,也沒有出現。
總之,蓄勢多日,宣傳投誠如何如何好的這一個天下教,被新主子也徹底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