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豈能坐視?”
女媧心中滿是擔憂,這之前,對于老哥,女媧絕對信任。
可當那窟窿之外,有陌生恐怖的氣機涌入進來,使得這天地頓成飛灰,時間長河都被消磨,窟窿中涌來新的光陰流水,它淌向四方,給人一種驚悚之感。
女媧哪里敢那么心大?雖還看不穿這背后隱藏的真相,可老哥一人在對抗強敵,難道自己就只能眼睜睜看著?
這樣的無力之感,女媧不要,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慌,女媧沉聲喝道:“我兄長縱橫古今無敵,怎能與一干廢物為伍?你們若不能證明自己的作用,莫非就只是吃干飯的?”
女媧這話半點都不客氣,氣的諸多先天神圣三尸神都要跳起來,若非眼下處境兇險,就憑女媧這些話,就要好好調教一下女媧,讓女媧重新做人了。
當然,指不定那也就是心里想想,女媧目前的實力,還沒到騎在諸多先天神圣頭上作威作福的那種程度,但伏羲搞不好能拎著神斧玩起砸地鼠的游戲,誰都不想試試自己腦殼的硬度。
“呵,女媧道友你也未證明自己有與伏羲道友同道而行的資格。”
帝俊淡淡說道:“女媧道友不必以言語逼人,這種關頭,若有想法,那說出來就是,但凡有半點希望,我等自不會就這樣干看著。”
在場的,顯然不會有一個蠢人,被帝俊揭穿,女媧一點都不尷尬,“嘿”的輕笑一聲道:“辦法很簡單,復制原來的道路,我等聯合在一起,化作一尊銅爐,那當具有非凡莫測的偉力。”
“還以為是什么想法?就這?”
帝俊“嘖嘖”了兩聲,譏笑道:“不現實,化作銅爐,用來自保,的確能多堅持一時三刻,可攻擊的力量不夠,那銅爐,就只是死物,沒太大用處。”
女媧呆了呆,望向白澤,對帝俊,女媧有些不信任,白澤此時垂暮待死,道果都被燭龍給卷走了,一身壽數為祭,施展出巔峰一擊,就只給燭龍增加了一點皮外傷,不過眼下倒是還能喘氣,沒直接涼了。
“缺少扛大梁的。”
白澤嘆聲道:“先天靈光,自然不凡,以此糅合在一起,那一尊銅爐若施展全部威力,想來也能算是一尊盤古了。”
“畢竟我等先天神圣合力,怎么可能真的是廢柴?”
“呵,之前我就有這想法,給燭龍來一個狠的,奈何,伏羲道友冠絕諸天,橫壓萬古,我等先天神圣沒被逼到絕境,也就人心難齊,不然拎著銅爐,跟燭龍好好較量一番,搞不好現在燭龍都被鎮壓了,也就不會出現當下的困頓之局。”
說到這里,白澤心中有怒火洶洶而起,滿是不甘,若就這樣死了,也太憋屈了吧?不給燭龍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那豈不是顯得自己份量淺薄?
作為先天神圣,怎能死的如此不名譽?就像是螻蟻一樣,如地上灰塵,揮揮衣袖,就直接掃掉了。
任何一尊先天神圣,心中都有傲意,但凡多些時間,成長起來,那是不會覺得自己弱于他人的。
“那銅爐蘊含偉力,但要施展出來,不是沒有辦法,若立身大羅之境,踏入另一番天地,自有不同。”
白澤望向女媧,沉聲說道:“大羅持銅爐而行,說不定會有一成勝算。”
“大羅?哪里來的大羅?”